“你不是区队长吗?无论谁在岗值班,最后不都是要向你报告审批吗?”杜琳问道。
“是的,但是我们区队还有教导员啊,教导员值班的时候,是可以不通过我审批的,他同样有这个权利。”董童解释道。
“你们教导员和你说过这方面的情况吗?”钟浩岩继续问道。
“没有,我们俩个人作为区队的负责人,无论谁在岗值班,等轮岗交接的时候,都要确认监区的情况,然后签字。所以,我可以直言不讳的说,无论是我还是教导员都没有接到过有人探视许春运的报告,也没有人能够越过我们俩个人探视他。”
“每天放风,吃饭,学习的时候,有没有其他在押嫌疑人和他交流?”钟浩岩想了想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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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的,虽然这里不是监狱,但是管理纪律也是相当严格的。”董童没有继续往下说,他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类似钟浩岩列举的场所,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但是,钟浩岩依然质疑他的回答。因为,不可能有管教专门盯着许春运的情况。所以,他也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有点勉强了。
钟浩岩继续问道:“许春运的个人表现如何,有没有特别抗拒,不服从管理的情况?”
“这方面啊,他这个人一向狂傲,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说实在的,除了他严重违反监管规定,我们都懒得管他,他反正也跑不出去,也不可能给他串供的机会。除非他自杀,就是这个机会,他也是不容易的。”董童有点得意的说着。
钟浩岩的心中突然感觉到,这些看守所的负责人,众口一词,应该是早就商量好了,继续再问也很难了解到真实的情况。现在只有采取笨办法了,就是在一看放一个自己人,严防以后再发生类似事件。
想到此,他对刘长礼说:“这样吧,刘副所长,以后有关许春运的一切事宜,发生一件,就要向我们检察室汇报一件。回头,我们省院会派人来专门负责许春运在押期间的管理。到时候,还请咱们看守所的同志们多多协助配合。我在这代表省院领导谢谢二位了。”说罢,钟浩岩摆出了一副公式化的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