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析懒得听,转头道:“你出去。”

秦淮茹哀伤的深深凝望着儿子,似乎要记住她的样子,她有强烈的预感,好像和儿子见不到几次了。

她出去后,棒梗站起来撸起袖子,“何雨析,我这些年在监狱里可是和不少好手学过武......”

房间里忽然只剩下何雨析自己了。

他慢慢喝掉杯子里的茶,笑着摇头,“你什么档次?”

大概一分钟后,秦淮茹进门,吃惊道:“棒梗呢?”

何雨析道:“他知道错了,没脸见你,跳窗走了。”

“这!”

秦淮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说法?

她弯腰看向桌子底下,又跑到窗口看向下面,哪里还有棒梗的踪迹?

只是才出去不到两分钟,大活人就这么没了?

就算被何雨析吃了,也吃不了这么快吧!

她仔仔细细的看着桌布、座椅、地面,没有任何一丝打斗过的痕迹,也没有哪怕一滴血迹。

这么一看,还真只剩下棒梗自己跑了这种可能。

“小析,他去哪儿了?”

秦淮茹终究还是忍不住了,放声痛哭起来,十月怀胎,抚养十余年,血浓于水。

“一个他该去的地方,他让我告诉你,请你不要担心,是他不孝。”

何雨析起身,随口说了两句,离开前说:“饭你吃吧,钱付过了。”

秦淮茹哪里吃的下去?她急切的想知道儿子去了哪里,有什么打算,钱够不够。

她想不到,他儿子不需要什么打算,今后也不需要花钱。

何雨析坐在吉普车上,摇下窗户往外吹了一口烟,青白色的烟雾让阳光变得浓郁了几分。

“如果棒梗学好了,我会怎么对他呢?”

“真的会把他安排到外地吗?”

“也许不会,因为如果信任他,就不会把他支走。”

“如果不信任,他还是现在的结局。”

“接受命运的安排吧,小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