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秉义有些拘谨道:“嗯,更靠北,确实更冷。”
何雨析笑道:“明年我妹妹就考大庆石油大学了,到时候还有可能麻烦你。”
说完,笑着看向雨水。
如果换成平常,雨水一定张牙舞爪说我才不走,我就要赖在你身边,但今天,雨水只是毫无精神的笑笑。
许大茂热衷于看傻柱吃亏,每天都把厂里人怎么议论傻柱的话告诉娄晓娥,娄晓娥这几天关心雨水,经常找她坐坐,又会把这些话传达给她,导致她心情越来越不好......
周秉义不明所以然,看看雨水,对何雨析憨笑道:“这是你妹妹吧,你放心,到时候在学校里有人欺负她,我领着战友去给她出头。”
“哈哈哈哈,好。”何雨析示意周秉义坐下,“来,我给你诊脉。”
“谢谢你何大夫。”郝冬梅激动的落下眼泪,来的路上还担心何雨析是在戏耍她,因为本来滴水不进的人,忽然就痛快的松口了,感觉很不真实。
何雨析没搭理她,开始给周秉义诊脉。
片刻后睁开眼睛,“到里面来。”
周秉义跟着走进里间,郝冬梅也跟进去了。
何雨析让周秉义把上衣脱掉,然后在他的胳膊上扎了两根银针。
一边捻动,一边说道:“一周来一次,共来四次,如果假期不够,我这边让厂里给你出证明,治好了再走。”
“谢谢谢谢。”周秉义抬起头说道。
过了一会儿,何雨析收针,说好了。
“我......”周秉义吊着膀子动动,以前毫无感觉的胳膊忽然针扎一样,激动道:“我觉得疼了,疼了!”
何雨析笑道:“忍着点吧,恢复过程不容易。”
“谢谢谢谢。”周秉义激动的抓着何雨析的手不放,本来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还是京城好,连轧钢厂的大夫都这么厉害!
本来他想多聊几句,但看出何雨析有些心不在焉,就和郝冬梅一起走了。
走出门后。
周秉义奇怪道:“冬梅,何大夫很热心肠啊,你为什么说他很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