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棒梗怎么了?”
傻柱心如刀割,眼泪却停了。
“抢了我几百块钱,现在已经被抓住了。”
“几百块钱?”傻柱脸皱眉,“他才十四岁,这事大吗?”
何雨析想了想,“很大,估计能写进法学院教材,甚至有可能推动国家关于未成年犯罪的立法进程。具体影响力请看过几天的人民日报法治版。”
傻柱失魂落魄的走了。
......
一夜时光,随风声远去。
翌日,清晨,天色昏沉,大雪飘扬。
何雨析欣赏了一会儿世外桃源里的悠然美景,才披上军大衣出门。
小主,
斜对面西厢房的门开了,贾张氏和秦淮茹快步踩着雪走来。
秦淮茹滑跪,撕心裂肺的哭喊道:“小析,求求你原谅棒梗吧,都是姐的错,看在邻居的份上,你高抬贵手吧!”
贾张氏也跪下,哭喊道:“你要是不答应,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邻居们纷纷出门,甚至前院和后院的人也一同涌进中院。
似乎都在默默等待着这一刻。
众人看着何雨析,心思各异,还有些迷茫。
将心比心,换自己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
“哧!”
何雨析回身拿出一把菜刀,丢到贾张氏面前。
刚被磨过的菜刀插进雪里,半截锃亮的刀身露在外面,刀锋寒芒森冷。
何雨析道:“表演个自刎?”
又扔过去一捆绳子,“表演个上吊?”
又说:“我帮你挖个坑?”
“这,你这,这都......”贾张氏不会了。
何雨析道:“不知道怎么办了是吗?那就滚,别在这装可怜!”
对坏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他只想对自己好一点。
这有错吗?
义父义母们。
“小析,咱们是老邻居,你不能这么绝情,你不会良心难安吗?”秦淮茹哭诉道。
“不会,你还打算怎么道德绑架我?一次说完。”何雨析说道。
秦淮茹抹了把眼泪,“小析,你是个善良的人,你只是一时气愤,冷静一点,想想姐的不容易行吗?”
“第一我不善良,第二我没生气,第三你容不容易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雨析的话,比寒风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