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星摇摇头，口中唏嘘道：“这天地间还有很多隐秘，是常人无法探知，无法接触到的最终隐秘，整个江湖乃至九大门派几乎都无人知晓。”

“若非我跟随大人，我亦是众生中糊涂懵懂的一人，即使最终得窥大道，也不过是为人做嫁衣罢了。”

他转头看向沈玦，脸色肃然：“你也有资格知晓，但是你的存在太重要了，你越是知道得多，就越是危险，所以我并不能告诉你。”

沈玦听到此处，知道郁南星定然不会告诉自己，但他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

那所谓“大人”的话到底是什么？

自己的存在为什么重要？

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在谋划些什么？

为什么郁南星说即便得窥大道，也是为他人做嫁衣，他人到底指的是谁？

就在这些思绪闪电般在沈玦心头掠过之时，只听得郁南星再次道：“你想要杀我？”

沈玦截然道：“不错！”

郁南星点点头，他露出一抹微笑：“你算计这么多，玄心剑派、天元宗、魔门，还有昆仑圣地都在你的计划之中，你做这些都是为了除掉我。”

“而今我更是知道了你的真实身份，你更有杀我的理由。”

沈玦并无意外郁南星知道这些，那一段记忆之旅郁南星必然知道了他的所有谋划。

他道：“不错，其实从一开始我并不想杀你，但机缘巧合，世事无常，我逍遥派要发展壮大，必然不能受你七玄门所阻。而我们又结下生死之仇，到了此刻，我们之间只能存在一个。”

郁南星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若我是你，我们两者也定然是不死不休，所以…”

说到这里，郁南星忽然顿了一顿。

沈玦看向郁南星，只见他神色奇异，脸上带着微笑道：“今日，我便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