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明激动得眼眶泛红,当即拱手谢恩道:“少爷抬爱,小的万分感激。”他很想跪下,但张经纬立了规矩,以后不准朝他下跪,拱手礼、作揖礼、抱拳礼都可以,就是不能跪,原话是:“跪来跪去,跟上坟似的,晦气!”
此时,皇甫灵得知张经纬没去军行,便匆匆赶来与张经纬会面。
今天初一,她又要去寺庙祈福,今天这身素搭穿的格外好看,一件月白色的狐毛披风,毛色纯净如雪,披风上以金线绣着淡雅的梅花图案。
披风之下,是一袭淡蓝色的锦缎长裙,裙摆拖地。裙子上精心绣制的雪花图案与披风上的梅花相互映衬,针法细腻,雪花的形状各异,却又排列得错落有致。
她的头上,只简单地插着一根白玉簪,簪身温润洁白,顶端镶嵌着一颗圆润的珍珠,恰到好处地凸显出她的端庄大方。
她脚蹬一双蓝色绒面的锦靴,靴面上绣着精致的云纹,可能走的有些急,看上去湿哒哒的。
张经纬望着眼前巧笑嫣然的皇甫灵,不禁由衷地赞叹道:“灵妹每次去寺庙时所着之衣装皆是如此美丽动人,令人移不开目光。”
皇甫灵听闻此言,娇俏地眨了眨眼,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轻声说道:“那是自然,我可是特意打扮一番,好让娘亲瞧瞧她的宝贝女儿同她一般明艳照人呢!”说罢,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响起。
张经纬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话锋一转,好奇地问道:“既然已然准备妥当,又为何会突然想到前来寻我呢?”
皇甫灵微微颔首,美眸流转间满含深情地看向张经纬,柔声细语地解释道:“棋哥哥,你我即将拜堂成亲,成为夫妻。我寻思着,在此之前,你是否也该一同前去探望一下张伯伯呢?”
张经纬听后,心中感动不已,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感慨地叹道:“唉,灵妹真是心地善良、善解人意。我爹乃是戴罪之人,难为你还将他的灵位供奉于庙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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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灵轻轻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应道:“棋哥哥莫要这般说,可他亦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公爹。身为儿媳,我自当尽此孝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