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尼欧斯拒不承认自己是神明，可现在却打算作为位面代表和利亚签协议。

这是件相当严肃的事情。协议一定，利亚就能在任意世界开启异界之门，让尼欧斯许诺的战士过来为她战斗。不过这种协议必须有一位两边都信任的见证者。

除了织者，好像也没别的选择。

所以协议的事只能等利亚回去之后才能办。

有半个月的考虑期也好。利亚想。她还没拿定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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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的世界确实妖魔鬼怪多了点，但因为世界的特殊性，这些家伙没办法去其他位面捣乱。还记得泰西斯和赛维塔里昂刚去你那边的样子吗？”

“记得。”

“这个世界的所有生灵，都在*里世界*拥有灵魂投影，也因此在死亡后灵魂会被*里世界*吸收。当他们跑到其他位面，与*里世界*的联系就会被切断，他们会感到痛苦、感到虚无、感到自己失去存在感，而灵能者的痛苦比普通人的更甚百倍千倍。”

“可完成仪式后不就好了……那个仪式有什么用？”

“通过仪式，我把他们的灵魂投影锚定在了你身上。”尼欧斯说，数个如同萤火虫的光团出现在祂的手中，“这些本该在一开始就给你，但那时候的你没有地方收容它们。”

利亚立刻想起花园里那片出现好长一段时间，但至今没有没有灵魂入住的建筑。

“原来是这样。”她喃喃道。

尼欧斯把光团往前一送，让它们晃晃悠悠地朝着利亚飘去。

就像当初接受漂移的灵魂一样，光团一碰到利亚就在现实宇宙消失，并出现在花园之中。不过可能是因为并非完整灵魂的缘故，它们并没有化作人形，依然保持光团的状态到处飞来飞去。

这个状态倒是有点像wow里的绕着世界树飞舞的小精灵。

目睹这一幕的尼欧斯挑了挑眉：“看来你现在有地方安置这些灵魂投影了。”

利亚皱着眉头，捞出一个特别活泼的光团——她发现这颗属于哈提——置于手心观察了片刻，迷惘又不解地问：“这样不就等于背井离乡？他们……还有你，到底为了什么？”

“老实说吧，所谓的统一银河，其实是我和*里世界*里最厉害的几个妖魔鬼怪的战争。我没把握赢，只能拉点外援，织者向我推荐了你。这么说你能理解么？”

“……要是你打输了会怎么样？”

“人类彻底退出银河系的舞台，在苟延残喘中步入死亡。”

利亚，沉默了。

过了很久，她几乎是挣扎着开口：“我——你想我怎么帮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啦，利亚！”尼欧斯一把抓住利亚的双手，双眸闪闪发光，“能不能把你的法术誓言改一改，通融一下，别这么严苛？”

“就这些？”

“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