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姌......”他忍不住语气揶揄的看向一旁站着的文子矜。
“姌姌,你今日去了哪里?怎么会同子晟在一处?”越姮看不惯文帝这般,她先一步打断他严肃着神情开口问道。
她这样一问,营帐内所有人的视线都默契的落在文子矜身上,文子矜观察了一番自家阿母的神情,细心的发现了她微微拧起的眉头后,有意的无视了一旁凌不疑炙热的目光。
“阿母,姌姌只是随处走走,不过是听闻子晟他伤势未愈,有裂开的可能,这才与他在一处好替他看看伤。”文子矜上前握住了越姮的手。
越姮侧头看向她,对着自家宝贝女儿一脸无害的笑容,她还是选择不在此刻去深究文子矜话语里对凌不疑那厮称呼的改变。
“啊对对对!”
文帝见越姮依旧是板着个脸,赶忙顺着文子矜的回答转身面向凌不疑岔开了话题,他知道她一向是对自己这个义子的家世颇有微词,她看那凌益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子晟啊,你这伤口如何?”他说着还不放心的要伸手扒拉凌不疑身上的大氅亲自查看。
凌不疑本还维持着看向文子矜的动作,听完她的回答,若说他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他半垂了垂眼眸,眼神暗淡了几分,但他也明白她这样回答的原因。
再者说了,他也不愿在这个小小的营帐内,他衣冠不整的就向心爱之人的父母求亲,他不愿这般委屈了她。
他想的入神,直到感受到文帝的动作后才幡然醒来,连忙借着拱手回答的动作隔开了他的双手,保住了自己的大氅。
“谢圣上关心,臣的伤势已无甚大碍了,圣上若是不信的话可以问问姌姌,是她亲自替臣查看的伤口。”
突然被点到名的文子矜眼皮跳了跳,在凌不疑朝她看来时,她趁着无人注意的时候悄摸冲他挥了挥拳头。
“姌姌,子晟说的是真的吗?”文帝也看向她。
“回阿父,确实如他自己所说,伤势无碍,想来用不了几日就能痊愈了。”文子矜老实答道。
凌不疑捕捉到她迅速缩回拳头的小动作,无声勾了勾唇角。
“好了,陛下,依妾看,时辰也不早了,也是时候回宫了,还是让子晟和姌姌也早些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