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摇骰子罚酒,有的男女相互搂抱嘴对嘴喂酒。
那暧昧的氛围在空气中肆意蔓延,一片混乱不堪的景象。
而在房屋正后方,墙上挂着一块长宽约五米的巨大的名贵纯羊绒挂毯。
若是懂行的人在此,定然知道这挂毯完全是顶级匠师手工缝制,每一针每一线都带着匠师的意志。
整幅画金丝银线,玛瑙珠宝如繁星般点缀其中。
画面中,漫天神佛姿态各异,或慈悲,或威严。云蒸雾绕,瑞兽相伴,后方仙宫半隐半现。
而正中一位身穿五色飘带神衣的伟岸大帝,头戴九旒珠旒宝帽,腰系双龙金丝缕带,足踏七彩祥云靴,神光普照,睥睨天下。
挂毯的正下方,摆放着一个宽大的金丝楠木座椅,一个棱角分明的年轻人正叼着雪茄,懒洋洋地斜靠在椅子上。
他的脸庞线条硬朗,犹如刀刻斧凿一般,深邃的眼眸中时不时闪过一丝阴戾的光芒。
此刻,他正专注地听着对面两名华服年轻人讲着什么,时不时抽一口雪茄,又缓缓吐出浓烟,烟雾后面隐约露出男子时不时浮现出的阴戾表情。
“云顶哥,你说秦家那老头哪修来的福分,勾魂鬼都已经把他的魂勾了出来,奶奶的,也不知从哪个石头里蹦出了的猴子,一棍子就给治愈了。”
边上一名穿着黄色夹克的青年喝了一口酒,一脸郁闷地说道,“你说这不扯淡吗?”
“真他妈的晦气,这不是坏舌头碰上烂屁股—坏事了吗?”另一个留着一头长发的男子满脸愤怒地抱怨着。
赵云顶听着长发男子的话,嘴角咧了咧,什么脑子能想出这么操蛋的歇后语。
强忍着笑,看向黄衣青年冷声问道:“吴松,那秦家老头子现在什么情况了?”
“从医院里得到的消息,那老头摔的脑溢血,本来快嗝屁了,却被突然出现的两个年轻人神奇地治好了。” 吴松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而且,医院的检查数据显示,这老头不但全好了,身体的机能竟然……竟然不可思议地充满了活力。”
“听医院专家说,这老头再活个十来年都不成问题。”吴松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怎么可能!”赵云顶和那长发男子异口同声地惊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