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靠,这帮人都想着留名青史了,看来自己要赶紧动起来,写本书,可不能晚了。可是,自己是州牧,经常出征在外,又要治理地方,哪有空写书呀?刘敬郁闷了起来。
“对了,你可知道,左子邑在着什么书?”
徐璆皱眉想了想:“据说叫什么造纸说,书名倒记不住。”
“无妨,明日我亲自去问一下,哈哈哈哈。”
……
次日,刘敬先去作坊,见了左伯。
“子邑,活字印刷可曾学会?”
左伯行了个礼:“州牧,这边请。”他带着刘敬来到一间屋子里:“州牧请看!我用木头做了一套活字,共两千余字,自己动手做的,一天刻将近一百个字,连续将近一个月时间,差点吐血而亡,总算是没白费功夫。”
“印刷时,以活字拼成雕牌,再进行印刷,确实是比以往方便了许多,只是印刷多了之后,一些常用的字就会变形损坏,例如言、语、之等几个字,每隔几天就会损坏一次,得重制活字。这木头材质果然还是有缺陷。”
“我亲自去了趟鄂县,请教韩公至,他建议用铜来制,但这活字得由他来制,他还没送回来,故暂时仍用木制活字。”左伯递上几张纸,是他印刷的样品:“州牧,这便是印刷的效果,倒与雕版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方便了许多。”
刘敬看了看:“若改用铜字,想必会清晰很多。对了,我听说子邑正在着书,不知道是在着什么书呢?”
“州牧……”左伯突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嗯,确实是在着书,暂时命名为《百种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