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无耻之徒!”晓萱心如刀绞,义愤填膺,使出浑身解数甩开了崔民升那如魔爪般伸过来的手,并艰难地挣扎着坐起身来。她宛如风中残烛般用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身躯,妄图遮蔽住内心那如无底深渊般的羞耻和绝望。
崔民升恬不知耻地说道:“我知道这样做有失体面,但是谁让你是我表姐夫的前女友呢?”晓萱怒目圆睁,咬牙切齿地反问道:“你表姐夫是杨浩宇?苏庆是你表妹?”
崔民升颔首称是,仿若在向全世界宣告:“你如今已如那笼中之鸟,成为我的专属,日后切莫再对我那表姐夫心生觊觎。我定会如那护花使者般,好生待你。”言罢,他摸了摸干瘪的肚子,似那嗷嗷待哺的雏鸟,可怜兮兮地说道:“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吧。”
晓萱被崔民升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推开他,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厨房的灯光昏黄而昏暗,映照着她紧握的拳头和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庞。锅碗瓢盆在她身边散落一地,发出清脆而杂乱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纷乱的心绪。晓萱转身从刀架上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刀光在昏暗的厨房里闪烁着寒芒,她紧咬牙关,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一步步向崔民升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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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萱的脚步在厨房里回响,每一步都踏在崔民升紧绷的神经上。她握着菜刀的手臂微微颤抖,那是愤怒与决心的交织。昏黄的灯光下,她的影子被拉得长长的,扭曲而狰狞,如同她此刻的心情。崔民升连连后退,脸色苍白,他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晓萱。刀尖在地上划过,留下一道道银色的轨迹,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危险的气息。晓萱的眼中只有他,仿佛整个世界都已消失,只剩下她与崔民升之间的这场对峙。
崔民升惊叫道:“晓萱,你这是要做什么?快把刀放下!我可是你老公啊!”晓萱一听这话,心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恶心至极,她怒骂道:“臭男人,明明是你强迫我的!你若再不离开,休怪我的刀无情!”
崔民升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嘴里嘟囔着:“我走还不行吗?”说完,他手忙脚乱地抓起床上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然后像个落败的将军,灰溜溜地逃离了晓萱家。
崔民升做梦都想不到,他只是将这个女人迷晕后强行占有,这个女人竟然如凶猛的野兽般,想要拿刀捅他,还如驱逐瘟神般驱赶他离开。要知道,在广城,有多少女人如飞蛾扑火般对他趋之若鹜,他都视若无睹,偏偏对这个女人情有独钟,可这个晓萱简直是不知好歹,晓萱啊,你一定会为自己的行为懊悔得肠子都青了的!
崔民升走后,晓萱如释重负般把刀拿去厨房放好,然后像只受伤的小兽般去浴室冲洗自己的身体,她下身传来的剧痛,仿佛要将她撕裂,她在心里把崔民升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臭男人居然是为了报复她抢了他的表姐夫杨浩宇,才如此残忍地夺走了自己的初夜,她一定会让他后悔莫及的。
三年后,米晓萱如同一只归巢的大雁,带着三胞胎飞回了祖国的怀抱。这三胞胎,两男一女,宛如三颗璀璨的明珠。两个男孩宛如米晓萱的缩小版,而女孩则恰似崔民升的翻版。刚出广城机场,米晓萱的目光就被一抹熟悉的身影所吸引,那正是三年前如恶魔般强暴她的崔民升。他在一群保镖的簇拥下,如众星捧月般出现在机场出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重要的人物。米晓萱强作镇定,佯装没有看见,然而,天不遂人愿,女儿米颜却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鸟,径直扑向崔民升的怀抱,紧紧抱住他的大腿。保镖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而米颜却用那如黄莺出谷般软糯好听的声音,甜甜地叫着他“爸爸”。
米晓萱柔声说道:“阿颜,你认错人啦,他可不是你那如山般伟岸的爸爸哦,我们快回家吧,家里还有外公外婆在盼着我们呢。”
米颜的哭声尖锐而绝望,她小手紧握着,泪眼婆娑地指向崔民升,声音里满是委屈:“你就是爸爸,妈妈你骗人!”崔民升神色复杂,几步上前,温柔却坚定地拉住了米晓萱的手,目光深邃:“告诉我,三年前为什么带着我的孩子出国?”米晓萱眼眶泛红,颤抖着唇:“三年前,你为了报复我抢走你表姐夫,与我做了那种事,这三胞胎怎么来的,你比我更清楚。你不就是替你表妹出气吗?”崔民升眼中闪过一丝痛楚,急切地摇头:“不是的,晓萱,我是因为爱你。”
她的眼神明亮而坚定。她望向崔民升,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当然,我在国外确实没有遇到其他男人。”说着,她的目光温柔地转向身后,那里站着两个与她面容酷似的男孩,他们是米晨和米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