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很快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他仔细检查一下三爷的伤口。
三爷腹部鲜血淋漓的,似乎被什么动物写出了个巨大的口子,好消息是肠子并没有掉出来,坏消息是伤口又深又大。
那人挺专业的样子,下了一个诊断,“三爷,你这伤口得缝一下才行,我找一下麻药。”
“那就缝一下好了,不过不用打麻药,这种地方打麻药,那是嫌死的太慢了吗?”三爷随意的点点头,那样子就好像说把衣服缝一下。
“可是,不打麻药会很疼的,你这伤口要缝起来,可不是一针两针能缝上的!”
三爷完全不在乎的笑了一下,“我反应慢一点儿,就够机关打死一片了,你猜猜这墓里到底能有多少机关呢?”
缝针的人立马不劝了,“哦,那三爷你忍忍吧!”
三爷随意的把一节绳子塞到嘴里,然后适应的人可以开始了。
针透过肉,线紧跟着拽紧打结,然后又开始下一针。
缝针的人最后给汗水淋漓的三爷,比了个大拇指。
三爷一副虚弱的样子靠在石壁上,等缝针的人离开,才把顺出来的药藏好。
对,就是这么狠,人家给他缝针的时候,三爷还能从人家的药箱子里顺药,他口服了一点儿止痛药,针剂藏好备用。
然后三爷才开始闭目养神,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也不耽误他抓紧时间休息,当然这种休息是比较浅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