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哥,我看叫个大夫过来吧!今天你得忙一天呢,这样下去你能抗住?”
沈越不等他回答,说完之后便立马去给院长打了电话。
预计先打个两个小时的点滴,后面的再进行安排。
傅砚辞的胃金贵,如果再不小心出了差错,就不是现在这么简单了。
大夫说,如果真的进一步恶化,要切胃的。
傅砚辞抗拒,不想扎针,沈越急得要死,看着墙上的钟表,越发急躁了。
“还有两个小时就要迎亲了,好哥哥你就赶紧吧!”
沈越品出他的意思了,将医护人员赶了出去,拉住他的袖子劝慰道:“辞哥,你现在都走到这一步了,你不会还要后悔吧?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今天这婚你不结,你真要把家里两位老爷子给气死啊!”
事情走到这一步,不能退缩了。
要怨就怨,不能赶在今天完成。
“川子,我刚把她送走,她就那么怀着孩子走了,但是我留也留不住,我他妈还得逼着自己娶别人!”傅砚辞低吼,嗓音嘶哑。
沈越滞了滞,也替傅砚辞遗憾,但是从本心来说,他也更想傅砚辞娶了陆清岚。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像江绾那种花瓶,什么都帮不了自己的女人,太多了。
身边一抓一大把,比江绾好看的,也很多。
但是他们恰恰需要的,就是门当户对。
“辞哥,认了吧!这就是命。”
他重新叫来了医护,开始给傅砚辞扎针,接着起身将窗帘拉开。
房间内的灯好开着,当和窗外的自然光线混在一起时,也显得不是那么亮了。
傅砚辞只觉着刺眼,眯眼瞧着自己的手背被护士涂上了酒精,接着,桌上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是秦峰。
“喂?”
“傅总,刚刚接到消息,太太出车祸了,现在正送到医院抢救中,情况不是很好,昏迷不醒。”
在沈越的视角中,傅砚辞刚接起电话,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就连刚扎进去的针头也不管了,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就要往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