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没发现,傅氏从去年开始到现在,就一直没有太平过吗?尤其是在你们闹离婚的那段时间。”
“你想说什么?”
傅峻峰叹了口气,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因为他给你转的那百分之五的股份引起的吗?”
“他亲手打破了傅氏内部平衡,你就是傅氏的不确定因素,再准确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你支持他,还是支持我。”傅峻峰单手插兜,“只要你把股份交出来,不管是给我,还是给他,事情就解决了。”
因为有了江绾这个不确定性因素,所以四房才会蠢蠢欲动。
在公司高层中,但凡多掌握百分之一的股份,都是压倒性的胜利。
江绾笑出声,“既然你都知道傅砚辞为了我,那你为什么确定,我会把股份卖给你?”
“你现在不愿意卖,并不代表以后不会。”
他很有底气,“多少夫妻因为公司这点股份闹离婚的,我觉得你们也不会是例外。”
傅峻峰上了电梯,江绾也不做等待,直接迈步往楼外走。
当时这股份是傅砚辞自愿给她转的,数量也是他定的,她怎么知道重不重要?
与其如此,当时不如直接给她钱多好,搅身入局对她来说,真不是什么好事。
真搞不懂这男人一天脑子里想些什么。
下午先是江绾回到了家,刚进门坐下歇,就听到刘姨说,江家那边来电话了。
“说是你姐姐要结婚了,想让你出席婚礼,日子就定在下周六了。”
关系闹得这么僵,怎么可能只是想让她出席这么简单。
他们这是想利用她的“名儿”罢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江绾上了楼,换上睡衣,坐在书房开始继续工作。
要想以后再京北的建筑圈子扎下根,手上的这个项目就不能出任何的差错。
下午傅砚辞回来吃饭的时候,也讲起了江舒楠的婚事。
“怎么把电话都打到你那里了?真是……”
那个烂包的家,她真不想再去了。
她现在仍然对灵柩前挨的那个巴掌记忆犹新。
“如果不想去的话,提前叫人准备些礼物送过去就好了,没必要烦心。”傅砚辞说。
江绾顿了顿,“那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