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
江绾的神色一下变了,他怎么知道的?
但是,不管他知不知道,这婚她必须离!
“江绾,我不允许,这婚你离不了。”
“那就诉讼吧,就你原来做的那些事,看谁能赢?实在不行就拖个一年两年,什么时候你厌倦了,不照样还是个离!”
江绾挣扎,说得那些话,气得傅砚辞肝疼。
双手手腕被她狠狠抓住,固定在头顶两侧,一场激吻下来,直到傅砚辞亲得气消了才结束。
分开的那一瞬间,江绾只觉着嘴唇火辣辣地疼。
两人都穿着粗气,都望着彼此倔强的眼神,谁也不服输。
傅砚辞心里的胜负欲燃起,要不是念着江绾刚小产,傅砚辞真想就地就把她给办了。
办到她彻底服从自己,听自己话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