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头倔驴,谁也不肯低头。
江绾没改,持续了整整两天时间,吃了吐,吐了吃,傅砚辞也不管,张妈最后没办法,打电话给了老宅。
杨丹那天到得早,也就是夫妻俩刚早起洗漱完那一阵儿。
老爷子也跟着来了。
江绾胃里空荡荡的,胃酸好像在胃里翻腾,似乎要把胃底给腐蚀出一个洞一样。
同样坐在饭桌上,一家人也不说话,只有碗筷相碰的声响。
杨丹拿来好多的补品,尤其是燕窝,不知道拿来了多少。
“张妈,把那燕窝给炖了,今天中午江绾不愿意吃饭,就吃那。”
杨丹亏欠江绾的,得还。
“我从外面调来了个厨子,专门就伺候孕妇的,以后江绾的吃食,就她管了。”杨丹继续吩咐:“你收拾出个房间,让她搬到这儿来住。”
“奶奶,我不愿意。”江绾说。
杨丹看向傅砚辞,问:“你呢?”
“听江绾的。”
“那就好。”杨丹放下筷子,“那你们俩给我说清楚,还闹不闹了?”
她继续给自己孙子施压,皱眉道:“傅砚辞你说。”
傅砚辞好整以暇道:“我们两个本来也没闹。”
杨丹就能想到他会这样说。
她也不骂了,只说:“这是你说的,以后但凡让我打听到江绾有个三长两短,董事长的位置你这辈子也别想了,记住了吗?”
江绾其实不少见杨丹训傅砚辞,比起之前的生气打骂,这次反而是最威严的。
难得见傅砚辞乖乖点头,毫无怨言。
两位老人在吃完早饭,没待够半个小时就走了。
杨丹郑重给江绾道了歉,作为长辈,已经很给江绾面子了。
江绾不置可否,就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听着。
张妈说燕窝的礼品盒里有一封信,江绾打开后,还就是杨丹的道歉信。
今天傅砚辞回来得迟,张妈说江绾早早就歇下了。
上去一看,江绾疼得缩成了一团,大冬天的,额头上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