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就是闻到味道了,好像是这个方向的。”
袁琳还就真的指向了她。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有些人就是没有自知之明。
江绾回头看了她一眼,懒得和她费口舌,直接说:“麻烦你搞清楚,今天傅砚辞是甲方,你还是收起那一套吧!”
今天要是敢在她面前,她就绝对敢摆她一道,让她在正主儿面前下不来台。
袁琳抱胸,将球帽摘下扔到椅子上,不由失笑道:“这才几天啊,世道就变了?腰杆子硬了不少啊!”
“怎么?现在不清高了?知道钱当紧了?”她有意嘲讽,“看来亦晴还是没把傅砚辞的心抓住啊,不然现在也看不到你。”
江绾觉得好笑,应和道:“是啊,知三当三的活儿,你俩是一脉相承的好姐妹,她的技术确实不如你,你私底下好好给教教呗!”
上次在医院见面或许她的眼中只注意到了方亦晴,并没有注意到她。
今天仔细看了,确实不是什么良善之人。
明明是谈生意的,高尔夫装的短裙却极其快到了屁股,只要弯个腰或者动作起伏大的,必然是能露出不该露的。
不分场合,真是难看。
江绾不禁蹙起眉。
到底干的事不光彩,袁琳脸上挂不住,虚荣心作祟,破口道:“江绾,你有什么立场说我?你忘了当初自己是怎么爬上男人床的了?人家可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