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张妈就在门外敲,“太太。”
“我要睡觉了,有事等我起来再说。”
话语刚落,傅砚辞就进门了。
江绾佯装看不见,拿着画板准备往外走。
追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这是衣服,试试。”他拉住她的手。
江绾知道甩不开,也就不白费功夫。
“傅总,我说了我不去。”
“这由不得你。”
傅砚辞一脚踢着关上门,然后就开始扒她的衣裳,最后一次警告问:“自己换,还是我给你换。”
江绾打算推开他,手再次被抓住,蛮横地被举在胸前。
“戒指呢?”他厉色道。
“扔了。”她云淡风轻地丢出两字。
傅砚辞怒视着她,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如同要把她骨头捏碎般。
而在江绾眼里,是那么的讽刺。
戒指是她买的,她想扔就扔,轮不到他在这儿说三道四。
江绾拼死了劲儿,他越是抓紧,她越是挣扎,就算把眼泪都疼出来,她都不低头。
最后,傅砚辞放了手,转身出了门,不久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江绾泄了力,瘫坐在床上,没等她恢复过来,傅砚辞就回来了。
他扔给她一个红丝绒盒子,“戴上。”
“下午一点准时出发,你自己看着办吧!”
卧室里剩下她一个人,她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只铂金钻戒,尺码对她正好。
又该演戏,又该陪着他们唱戏。
江绾支起身子去卫生间重新洗漱,简单给自己打好底妆后,涂了个口红就结束了。
在傅家宴会上,很少有人穿成衣,基本都是高定,傅砚辞给她拿的这件也不例外,让人花两天时间赶制的
一件纯白色紧身吊带裙,分上下两件。
上衣是一件镶嵌珍珠的鱼骨胸衣,下身是一件紧身缎子裙,长至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