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坐在餐厅的桌子上好长时间了,江绾虽然不注意,但是每次抬头都能看见他哼哧的样子。
她原以为是他正对着窗户,凉风吹得着凉了,所以胃难受。
后来一想,既然胃难受,为什么不自己想办法?
以至于她一直没管。
直到了临睡前,他还是那副倔驴样子,江绾就烦躁。
“这么大人了,自己生病还不吃药,活该……”
瞧他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江绾只好出去找药。
他们住得这里没他要吃的药,她只能跑出去看傅砚辞住的对门里有没有,结果被傅砚辞叫住了。
“对面也没药,你不用过去了。”他有气无力地捂着肚子,黑着脸,后背靠在墙上,仿佛多说一句话都要多喘两口气。
江绾转身停了开门的动作,“那药在哪儿?我去找。”
他没了动作,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魂魄,能看出来,他是真的很难受。
想到秦峰给她说过的话,江绾又问:“要不要直接送你去医院?”
傅砚辞这类人估计吃的也是国外特效药,国内医院一般没有,就看能不能输个液止痛。
他摇头,“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江绾看着他进了卧室,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傅砚辞,真疼就别忍着,小心真出了问题……”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傅砚辞将头靠在她肚子上,“江绾,你昨天说的那个人叫陈欣园,爷爷介绍过来的,有很长时间了,在你没回国的时候就开始了,但是我一直没同意。”
“她确实来过公司几次,因为她家也是傅氏的股东,打着工作的名头,我不能不见她,她手上也有负责的合同,那天晚上,我是因为看见梁家硕给你发的消息,我又生气你不跟我解释,所以我就去找沈越他们了,但我当时真没注意陈欣园在不在场。”
“衬衣领上的口红我不知道哪儿来的,我没和任何人发生任何事情,当时所有人都在,沈越也在,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们明天可以去问。”
“衬衣丢了是怕你多想,这就是我的出发点。”
“今天我已经找她把照片删了,江绾……你能不能别说走不下去的丧气话……我不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