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通身的打扮,加上员工不经事的年纪,糊里糊涂地就跑到后厨去了。
咖啡馆里的后厨是公开透明的,闻声的施以棠抬头一望,就能通过玻璃窗子看见站在收银台前的傅砚辞。
施以棠停下手上的活儿,给旁边的人嘱咐了两句,就出去了。
“想喝什么?我请你。”她问傅砚辞。
傅砚辞从钱夹里掏出两张百钞放在收银台前,“随便。”
在电子支付的年代,难得能见到现金。
施以棠无奈笑了笑,甚至觉得他和江绾就是一个德行。
“行了,咱们两个今天又不是第一次见面,还掏上钱了?”施以棠边往出走,边说:“小林,两杯卡布奇诺。”
傅砚辞跟着施以棠走到最角落的桌子旁坐下。
“说吧,今天傅董事长亲自找上我,是为了打听什么?”
江绾的眼光从不差,就从傅砚辞的这个长相来说,江绾和他纠缠十几年,施以棠也能理解。
单是一件平常的白色衬衫和西裤,就已经很彰显个人魅力了。
傅砚辞在江绾的朋友面前很谦虚,一个大男人坐在椅子上,姿态拘谨。
“我想问一下她这几年在美国的生活,还有她的左手。”
“她在美国的生活就是很忙,四年时间,几乎每天都在没日没夜地忙,半工半读的日子,我不知道傅董体会过没有。”施以棠顿了顿,“至于她的左手,我也不清楚,就只知道是出车祸弄成那样的,其余的,江绾并没有告诉我们。”
“还能具体一些么?”他说。
施以棠笑了笑,“这还能怎么具体?四年时间那么长,难不成要我把每一天发生的事情都给你说一遍?还是说,你其实就是想打问她,这几年有没有在美国找其他男人?”
“我没有。”
傅砚辞回答得既坚决又迅速,仿佛被这句话冒犯到了一样。
“我从头到尾在乎的只有江绾这一个人,只要她好,她不管找谁,我都无所谓。”
“那你今天来,是要具体问什么?还是要我随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