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平静地问:“父亲,如果您想起来是谁做的,可以告诉我吗?”
魔术师饶有趣味地垂眸,目光映照着小女孩儿倔强的身影,低笑着问:“你要做什么?”
“冒犯了父亲的人,应该以血来赎罪。”昔拉无比认真地回答。
工藤一家:“……”
这段时间的教育,终是打水漂了。
“哈哈哈。”降谷零大笑起来,可盯着昔拉的眼神却散发出慑人的冰冷。
他声线柔和,尾音又轻又快:“我的小鸟,原来是被名为情感的牢笼困住了啊。”
“这很不自由啊。”
他的目光落在工藤优作身上,盯着这位告诉他说‘昔拉是自由的’的男人,眼里溢满了苍茫又辽远的情绪,如同漫无边际的碧空,如同连接天与地的大海。
“工藤先生,我的小昔拉,不自由啊。”
他用感慨般的语气说道。
工藤优作僵住,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离经叛道!
这人想要的自由,竟然这么离经叛道,又带着极致的病态。
“父亲,要赐予我永远的自由吗?”
感受到父亲身上森寒的杀机,昔拉面无表情,甚至有点期待地问。
然而,她的态度让工藤有希子差点破防了。
辛辛苦苦当女儿养的洋娃娃,转头自己就要寻死。
她心梗了下,也顾不上害怕,忙打断女孩儿的话,语速飞快地说:“……昔拉!这会儿太冷了,你爸爸穿得这么少都冻着了。”
昔拉被转移了注意力,小手第一时间在深肤色大手上触摸了下,被手下冰冷的温度凉了下,立刻昂起头说:“父亲,您需要保暖。”
降谷零弯弯眼睛,肆意的杀气蓦然收敛。
他双手捧起脸颊,可可爱爱地说:“呜哇,爸爸的小昔拉好乖巧。”
他性格多变,往往上一秒还是大笑着,下一秒就暴起杀人,让人无法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