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要是真扯下去,绝不是三言两语能扯清楚的。沈虑也不是真想知道,只是想让她“哄哄”。
甘甜眉梢一挑,计上心头,勾勾手指,示意他低头。
沈虑低头,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比他,活儿,好。”
甘甜一脸纯真无辜,吐字清晰,光看她的表情,压根儿看不出她用懵懂的表情在说什么。
沈虑怔愣一瞬,转头发出一声嗤笑,桌下见不得人地缠住甘甜的腿随之放开。
甘甜如蒙大赦,立刻起身走进盥洗室刷牙,全然看不到她身后,沈虑深邃幽静的眼睛里,连点稀薄的笑意也无。
诚然,这份夸奖能粗糙地满足男人最原始的好胜心。
但不是每个男人都爱听这种夸奖,譬如他对周焕表现如何,毫不在意。
昨日种种都是往日云烟,早该烟消云散,她今日比较时不免还要回忆一番。沈虑突然没意思。
周焕的“追求”确如甘甜所想,不过是一种澄清的话术。
别说付诸行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只偶然遇到过他一次。
她赶着换教室上课,笃学楼到北苑要横穿小半个校区。她没挤上校车,着急忙慌地横穿篮球场。
几个大二的班级刚刚上过篮球选修,还没散场,打得热火朝天,场地周围热热闹闹围着不少人。
甘甜夹缝里求生,在场地边缘窜来窜去,天降篮球,带着一阵凌厉的风呼啸而至。
“让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