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姜伟说道:“如今国家稳定,正赖靠山王一族之力,切不可因小失大。”
吏部尚书侯岩昌说道:“用人当以忠贤为要,靠山王一族忠勇可嘉,不可轻言削权。”
工部尚书范庄说道:“国家建设多有靠山王一族之功,当以恩待之。”
刑部尚书赵达说道:“无凭无据,不可随意指责忠臣,扰乱朝纲。”
众人纷纷发表对武王韩旭提出看法,金华殿内气氛紧张,一场激烈的争论就此展开。
韩帝则说到:“众卿且莫要再争,此事朕自会思量权衡。靠山王一族于我大韩功不可没,然如今之局势,权柄过重亦非国家之福。朕需谨慎处之,以保我大韩江山永固,社稷安宁。”宗山卿韩山则说到:“以宗室之名,罢除武王韩旭一切封号爵位,其家中子弟一概不允担任朝中任何职务。圣上如今这般昏庸,竟听信谗言,欲动摇国之根基。圣上需即刻反思己过,着御膳房即日起不提供一切膳食进膳,望圣上于这饥饿之中能好好反思己过。即刻令羽林卫押送武王韩旭前往上谷郡宗室封地,令镇远侯韩文着卫士严加看护,不得有误!”
韩帝则说到:“罢了罢了,一切听从宗室的。就依宗山卿所言,罢除武王韩旭一切封号爵位,其家中子弟从此不许担任朝中任何职务。御膳房也不必再为朕送餐,朕今天就在这深宫内苑自当深刻反思。着羽林卫速速行动,务必小心谨慎地押送武王去上谷郡宗室封地,令镇远侯韩文派遣得力之士严加看护,不得有丝毫疏忽,若有差池,严惩不贷!”
韩风端坐于王位之上,原本面色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厚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喘息。他眉头紧锁,目光深邃而凝重。
突然间,他双目圆睁,那原本半眯着的眼眸瞬间瞪大,眼中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烧,迸射出令人胆寒的光芒。紧接着,他猛地起身,动作迅猛而决绝,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只听他大声则说到:“车鹏何在,将韩旭杀掉,竟敢如此抵抗我靠山王一族,实属大逆不道!”其声如洪钟,响彻整个宫殿,那强大的声波冲击着每一寸空间,震得殿内的梁柱似乎都微微颤抖,宫壁上的挂画也跟着轻轻摇晃起来。
话音刚落,韩风右手一挥,便将那象征着无上权威的打王金锏亮出。金锏在明亮的光线照耀下,光芒闪耀,璀璨夺目,那金色的光芒犹如烈日当空,刺得人眼睛生疼,令人不敢直视。锏身上精致的花纹和镶嵌的宝石,无不彰显着它的尊贵与威严。
众臣见此情景,无一不惶恐万分。他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冷汗直冒,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敬畏。有的人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有的人则嘴唇颤抖,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咯咯”的声响。随后,他们仿佛受到了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纷纷俯首参拜。那动作整齐划一,犹如风吹麦浪,迅速而又一致。他们的头深深地低垂着,几乎要贴到地面上,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迟疑。
就连韩盛帝也急忙从龙椅上起身,他的动作略显慌乱,先是双手颤抖着扶住龙椅的扶手,然后双脚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恭敬。往日的帝王威严此刻荡然无存,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韩盛帝迈着仓促的步伐,弓着腰,低垂着头,脚步匆匆地走到殿下参拜,每一步都显得那样沉重和小心翼翼,仿佛生怕稍有不慎便会触怒韩风,引来杀身之祸。整个宫殿内弥漫着紧张而又肃穆的气氛,安静得仿佛能听到每个人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小主,
车鹏在听到韩风的命令后,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惶恐。但很快,他便咬了咬牙,单膝跪地,抱拳应道:“末将在!”
随后,车鹏迅速起身,他的眼神不敢直视韩风,而是低垂着,目光游离。只见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接着双手紧握腰间的剑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车鹏领命之后,原本还算平和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凌厉,犹如饿狼看见了猎物一般,透露出无尽的杀意。他双脚沉稳地迈开步伐,朝着韩旭所在的方向一步步逼近,右手紧紧握着佩剑,那剑柄上的宝石在殿内烛光的映照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剑身则反射着微黄的烛光,闪烁着冰冷的寒芒,仿佛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血腥杀戮。
韩旭察觉到车鹏的来意,双目圆睁,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大胆车鹏,你竟敢奉命行此不义之事!我韩旭一生忠君爱国,从未有过半分过错,今日你若敢伤我分毫,必遭天谴!”然而车鹏对这正义的斥责丝毫不为所动,他那冷酷的面庞毫无表情,依旧迈着坚定的步伐继续逼近。
当距离韩旭仅有几步之遥时,车鹏突然加快步伐,整个人如同离弦之箭一般飞身向前。只见他高高举起佩剑,用力挥剑朝着韩旭砍去,剑风呼啸,带起一阵凌厉的气流。韩旭迅速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剑奋力抵挡,金属碰撞之声在殿内回响,火花四溅。但车鹏的攻势异常猛烈,他的剑法犹如疾风骤雨,一招接着一招,丝毫不给韩旭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带着千钧之力,似乎要将韩旭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