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达拉的眼角,时常摆着一张苦脸,哪里和善了,你莫不是对和善有什么误解。”慕白敛被扯烦了,随意敷衍了两句。
文哲更丧了:“那你们怎么就今天入学?还非要拉着我一起,我爹二话不说就把丢出了府,算命先生果然没说错,今日不宜出门。”
慕白敛终于抬头看了眼他,把自己的袖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你以为我想来,我原本是可以不来的,还不是某个死洁癖被他爹逼来了,非要拉我一起,我爹什么性情你不知道吗?那我都来了怎么能少得了你,都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也只有晏卿尘睡着了,慕白敛才敢骂他,那人小心眼的很,万一将他练剑的事告诉他爹,那他不断腿也得脱层皮。
早课时间并没有持续多久,铃声响后,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的人一溜烟都跑去食堂领早饭了,白芷和叶言良结伴而出,走出去之前,正巧听见慕白敛叫醒晏卿尘说让他快起来,一道去吃早饭。
有些稀奇身份尊贵的世子竟也要同他们一起去膳堂。
走出一段距离,白芷问叶言良:“叶兄,大家好似特别怕这位晏世子,你可知为什么?今日我与他们相处片刻,觉得他们并没有那么吓人啊?”
叶言良看了眼周围,连忙让她压低声音:“白兄,你可得注意点,今日你说的那位张少爷与里面的那位根本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人都有劣根性,越危险好奇心越重,叶言良这般谨慎,白芷就越发想知道了。
白芷一把搭上叶言良的肩膀,脑袋凑了过去低声说:“哎呀,我的好叶兄,你就悄悄给我讲讲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