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力刚恢复,电压还不太稳,灯光明灭了几下,像夏眠一步步陷落的心跳。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果断拒绝,与之相反的则是重新抖擞起来的小鹿,它是那么不听话,又是那么活跃,只需要周凭川一句话,便兴奋到不停的泌出汁液。
夏眠稍微后退半步,绞紧双腿。他发现自己正在被一步步引诱进陷阱之中,被掌控的感觉其实不太美妙。
得拿回一些主动权才行,他没接周凭川的话,而是直接转移话题:“终于来电了,你吃饭了吗?没吃的话这儿有东星斑和寿司,我叫栗子过来处理一下。”
看着他手里明显有过使用痕迹的木质餐盒,周凭川挑了挑眉:“夏先生,我千里迢迢飞到云山,你就招待我吃残羹冷炙。”
嘶,夏眠这才想起来,今天白天,云山已经接近瘫痪,火车航班全取消,许多旅客滞留在机场、车站,肯定接待不了私人公务机,高速更是一直处在封闭的状态。他好奇道:“你是怎么过来的?”
周凭川从来不谈困难,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