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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精神啊?”窦以南眼睛亮亮的看着他。
“我从小习武的事情你忘啦?”顾望北笑道,狭长的眼睛眯起来,看不到里面的眼珠了,倒是多了几分傻气。
“是哦!”他也看过顾望北练武的,那大肌肉。平日里穿着长袍还真看不出来,要是顾望北是现代人的话,肯定能一眼看出来。
想罢,扶着他的一边胳膊,手上偷偷捏着。
嘿,这肱二头肌还真结实,自己的怎么就没有那么结实呢?
顾望北感受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嘴上带笑,同他一起朝马车走去。
远处的砚台看着这一幕,再看看周围一些扶着丈夫的女子呆若木鸡。
该死的!砚台!你怎么能把公子比喻成小媳妇儿呢?砚台心里骂了自己几句,这才开口:“顾公子,考试辛苦了,快马车上请。”
“顾望北,你勒不勒的慌啊?”窦以南看着他短了一些的腰带说道。
“还好。”那天走的匆忙,后来想起来也知道是拿错了。
窦以南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看他和平常一样,也知道没什么好逗的。
“我把你的还给你,我们换一下。”反正两人此时坐在马车里,外面的人也看不见。
“好。”他倒是不介意系着长安的腰带,可是短短的的确有些不舒服。
想到此处,两人开始解腰带。
“公子,外面的马车太多了……”砚台解开帘子,又唰的一下合上了。
过了片刻之后,外面才传来他模模糊糊的声音。
“可能要等一会儿,马车都疏散了才能走。”
“砚台,进来!”窦以南吩咐道。
“你刚刚怎么回事儿?”窦以南问道。
“公子,我错了!我不该直接掀开帘子,应该问一声的。”可是谁家好人会马车上衣衫不整啊,还是两个大男人,所以他就没注意那么多,只是想着快些汇报情况。
“嗯,我刚刚和顾公子只是在交换腰带而已,你不要多想。”窦以南解释道。
顾望北嘴角含笑,低头不语。
砚台:公子,您怎么还越描越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