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国君访问其他国家,会见其他国君,至少应该用六旒平天冠,但现在只穿戴三旒平天冠,是在说明此次会见的层次很低。
许多人也发现了庆君的穿戴,若庆君不戴平天冠,或许可以上报礼殿小小惩罚一下庆君,但庆君带着平天冠,完全可以说只是来参加区区一州文会,与方虚圣和景国无关,穿戴三旒平天冠不违礼,让景国一干读书人难以反击。
陆续有人发现方运的视线落在庆君的平天冠上,东城外与城墙上出现杂乱的讨论声。
“庆君这是来参与文会,还是来羞辱方虚圣和景国的?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做这种小把戏,令人不齿。”
“毕竟两国敌对,相互间做一些小动作,无伤大雅。”
“现在可不是当年,妖蛮陈兵两界山外,没必要针锋相对。”
“这庆君,你们看看,一副酒色过度的模样。以前别人说他玩遍了宫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而且最喜在女子身上练书法,我以前还不信,现在有些信了。”
“庆君大概是人族目前最体弱的国君了。堂堂国君一定能进补神物,即便如此他还这副样子,可见每天都在做什么。”
“看看他身旁的谷君,虽然也被认为平庸无能,但风评很好,一直勤学读书,对谷国读书人极佳。谷君比庆君大十岁,可面色比庆君好十倍。”
“可惜方虚圣了,那么大的人物,却被庆君用三旒平天冠羞辱。”
“看看那些庆国官员,装模作样,肚子里一定在暗暗得意。”
“最可恶的是那些庆官,明明是景国人,却站在庆君的一边,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再加上庆江商行找庆君告状,方虚圣这一关不好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