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放在谢医生的水杯里，这有何难。”王楠不以为然。

“我们当然知道是把药掺到水里，我问是谁放的？”

王楠眼里目之所及闪过一丝心虚，“我到值班室趁人不注重放的。”

“你撒谎，24号一天你都休息，工作时间根本没来医院。你不要说是提前一天就放好的，滑天下之大稽！”

王楠目光闪烁，看得出大脑在飞速运转，想着怎么应对小彤抛出的问题。可惜大势已去，无论怎么用力也只能是垂死挣扎。

“是不是有人帮你放的安眠药？而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是下午在班的王小爱吧？”

王楠喉咙滚动，试图解释，但没想好对策，嘴巴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张不开。

“都是我做的，人是我杀的，药是我放的，你们抓我就好了，不要牵扯其他人了，我求求你们！”

小彤事先并没有和其他人提过放药另有其人的事，所以当路队看到王楠默认王小爱帮忙放药，也是大为吃惊。

“你怎么知道放药另有其人？一般人只会关注杀人的人，很难想到放药的事。”

“就像我刚才说的，王楠案发那晚，白天根本就没出现，所以我就想一定有人帮他。而王小爱没有男朋友，但是我留意到她的手链上有个字母N，再加上那天下午她在班，有投药条件，所以我猜八成是她。”

听了两人的谈话，王楠埋下了头。

“她会被判几年？她不知情的，只是帮我放安眠药而已。”王楠还在极力为王小爱争取宽大处理，刚刚还是无欲无求，却在王小爱的问题上愿意努力说和，不禁让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