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瑾瑜,您的未嫁娘,瑾瑜公主!”
“怎么,瑾瑜公主还想夺皇位,做个女帝不成?”单子墨想想有些好笑,但当他看清沐芝芝脸上的神情后,他收起了自己的笑,意识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少主可知,瑾瑜公主的生母,也就是当今武帝的宠妃璟娘娘的姓氏?”
单子墨看着单柏聿,单柏聿又耸了下肩膀,“要你何用!能不能关心关心时政?”
“这璟娘娘入宫前,娘家姓氏太史!”沐芝芝带着耐人寻味的微笑看着愣住的单子墨。
“所以,右相是?”单子墨有些不敢说出自己的猜测。
“没错,太史同右相就是璟娘娘的亲哥哥,也是国舅!”
“都说左相与右相闹得不可开交,原来是他们背后的人才是关键!”
“武帝曾不止一次想将东宫之位赐予瑾瑜公主,奈何朝堂之上,百官反对,这才搁置下来。”
“武帝就这么不待见自己的儿子吗?”
“不,其中定有其他缘由,只是我们还没有调查清楚罢了。但是,”沐芝芝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轻盈地走到单子墨身边,一股温暖的香气袭来,“这悬赏令确实是太子与左相发布的。”
“你不是左相的人吗?”单子墨警惕起来,“怎么想要害我?”
“谁说我们是左相的人了?”沐芝芝神秘一笑,绕到窗前,推开窗子,一股微风吹进来,带着她的香气。
“这倒是把我弄糊涂了!”单子墨揉揉额头,“让我捋捋,你们是云芳姑娘的人,云芳姑娘是左相的人,难道不对吗?”
“又是谁说云芳姑娘是左相的人了?”沐芝芝的笑更加难以捉摸,“别猜了,只要知道一点儿,我们是帮你的就是了,何必纠结是谁的人呢?”
“不是左相的人,就是右相的人!”单柏聿肯定地点点头,“左相发悬赏令,瑾瑜公主画少主丑脸隐藏身份,你们又在危急时刻救了我们,妥妥的,没错了!”单柏聿对自己的分析十分满意。
“时辰也不早了,歇着吧,寅时送二位出城!”沐芝芝推开房门没有给他们再说话的机会,合上门走掉了。
“好歹换身衣服啊!”单子墨倒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
单柏聿警惕地来到窗前,四处张望,而后合上窗子,在桌子前坐下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