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你我心照不宣,有何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夜焱轻笑一声,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他向来不喜欢那种虚假的客套,尤其面对的是韵灵仙子这样的直性子,他们的对话仿佛也染上了几分海的气息。
“哎,若那鱼怪仅是筑基、金丹之境,韵灵或可勉强一试。但提及元婴期的鱼怪,我便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韵灵仙子轻轻叹了口气,她的声音如同林间清风,带着几分无奈。鱼怪的骨架,那是打造飞舟的上等材料,灵海派为了这珍稀之物,特地派遣了一队精英,常年守候在港湾,只为那一年一度的难得收获。而即便如此,一年下来,也仅能搜集到一两副元婴期鱼怪的骨架,这些骨架无一例外,都归宗派所有,韵灵仙子虽身份不凡,却也难以私自馈赠。
“仙子无需介怀,鱼怪之事,我自有计较。”夜焱洒脱一笑,他深知宗门规矩森严,即便是长老,也难以轻易动用宗派资源。更何况,韵灵仙子虽贵为仙子,但在宗派体系中,也不过是中层弟子,人微言轻,难以撼动大局。夜焱心中虽有好奇,但仍保持风度地问道:“元婴期的鱼怪,竟是如此稀缺之物?”
“稀缺?倒也不至于。只是这些高阶鱼怪,偏爱栖息于无尽之海的深处,那里暗流涌动,危机四伏,寻常修士根本不敢涉足。那些散修,没有宗派作为后盾,只能在近海捕猎些小鱼小虾,偶尔遇到元婴期的鱼怪,也不过是惊鸿一瞥,难以捕捉。”韵灵仙子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几分惋惜,随即,她的话语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深海的窗,让夜焱窥见了捕获鱼怪的艰辛。
“哦?难道元婴期的鱼怪,真的如此难以捕获?”夜焱的好奇心被彻底激发,他的眼神变得炽热起来。
“灵兽的强大,远超同阶修士,这是修真界的常识。而鱼怪,由于体型庞大,更是难缠。最令人头疼的是,它们是水中的霸主,一旦受伤或是体力不支,便会逃往深海。深海,那是连高阶修士也望而生畏的地方,一旦鱼怪逃入深海,便是连宗派的高手也只能束手无策,徒留遗憾。”韵灵仙子的话语中充满了歉意,她仿佛看到了那些修士望着鱼怪逃遁的背影,无奈叹息的画面。
“那么,可有办法阻止鱼怪逃跑?”夜焱的好奇心如同潮水般汹涌,他穷追不舍,誓要揭开这深海之谜。
“阻止鱼怪逃跑?这恐怕是个无解之题。若真要说有办法,那便是拥有一艘足够强大的飞舟,能够在无尽之海中自由穿梭,即便是深海,也能来去自如。但这样的飞舟,又岂是轻易可得?”韵灵仙子苦笑,她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深海传来,带着几分神秘与未知。
夜焱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驾驭着那艘传说中的飞舟,穿梭于无尽之海,与元婴期的鱼怪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追逐战。而这一切,都始于此刻的对话,始于对未知的渴望与探索。 在那浩瀚无垠的蔚蓝深海,隐藏着无数令人叹为观止的奇珍异兽,而鱼怪,便是其中最为神秘莫测的存在之一。想要捕获这等庞然大物,可不是单凭一腔热血就能轻易达成的壮举。想象一下,鱼怪的身躯庞大到能与一艘轻盈穿梭于海浪间的飞舟相抗衡,甚至在某些时候,它们的身躯还能超越飞舟,成为海洋中真正的霸主。捕获一只元婴期的鱼怪,就如同尝试用细线牵引一头狂怒的远古巨兽,稍有不慎,不仅无法将其驯服,还可能反被拖入那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韵灵仙子轻启朱唇,谈及此事时,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却未对如何选择一艘足以驾驭元婴期鱼怪的飞舟透露太多细节。毕竟,在这个世界里,飞舟与鱼怪一样,各具特色,难以一概而论。就拿夜焱曾在港湾瞥见的那些飞舟来说,它们就像是脆弱的风筝,面对真正强大的海兽,只能无奈地摇曳在狂风中,更别说与元婴期的鱼怪较劲了。
当韵灵仙子察觉到夜焱对捕猎鱼怪的细节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兴趣时,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疑惑:“难道,这位夜师弟真的打算亲自下海,与那些凶猛的海兽一较高下?”
而夜焱的心中,正酝酿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计划。重建血池,需要的不仅是鱼怪的头骨,还有高阶灵兽的鲜血。这突如其来的灵感,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着他走向一条前所未有的道路——亲自出海,猎杀鱼怪。尤其是那传说中的元婴期鱼怪,一旦得手,头骨与血液将一举两得,何其美妙!
面对韵灵仙子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目光,夜焱心中一凛,但随即又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笑道:“仙子真爱开玩笑,我这才筑基初期的小修士,哪里敢去招惹那些海中霸主?要是真遇到元婴期的鱼怪,我恐怕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哪里还有心思逃跑呢?”
韵灵仙子闻言,不禁被他的幽默逗笑,心中暗自思量:以夜焱目前的修为,确实不太可能独自出海捕猎。毕竟,即便是筑基高阶的修士,也不敢轻易涉足那片危机四伏的海域,更不用说单枪匹马面对元婴期的海怪了。更何况,出海捕猎灵兽,通常都是金丹期修士结伴而行,夜焱这修为,怕是连组队的门槛都摸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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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韵灵仙子却不知,夜焱的心中早已有了周密的计划。在她的耐心解说下,夜焱意识到,一艘强大的飞舟是捕获鱼怪的关键。而他在港湾时已经暗中观察,飞舟稀缺,高阶修士却数不胜数,只要能拥有一艘飞舟,何愁找不到金丹期的帮手作为“免费打手”?
于是,夜焱决定先从获取飞舟入手,他以一种看似不经意的口吻试探道:“听说灵海派在制造飞舟方面造诣颇深,不知仙子能否引领在下,一睹其风采?”
韵灵仙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仿佛在说:“这有什么难的?让我带你,开启一段探寻飞舟奥秘的奇妙之旅吧!” 在星辰与月光交织的夜幕下,夜师弟踏着星辰的轨迹,自遥远的彼岸翩然而至,仿佛携带了整个宇宙的奥秘。韵灵仙子,那位在灵海派中被誉为月华化身的佳人,心中早已备好了一场欢迎的盛宴,誓要让这远道而来的贵客感受到家一般的温暖与尊崇。
“夜师弟啊,你可知道,咱们灵海派虽藏龙卧虎,但若真要细数家珍,怕也只有那翱翔天际的飞舟能勉强入得了你的法眼。毕竟,在你这样炼器大师的面前,寻常之物不过是沧海一粟,难以泛起丝毫涟漪。”韵灵仙子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自谦,又藏着对夜焱炼器造诣的深深敬畏。要知道,夜焱的名声早已传遍四海,他的每一次炼器,都仿佛是在天地间编织梦想,让人心生向往。
夜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是夜空中最亮的星:“仙子太客气了,灵海派若真拿不出手,那这修真界怕是要变成一片荒芜了。不是有句话吗?‘未到灵海,不知财浅’,我夜焱今日算是深有体会,自觉已是身无分文,穷得只剩一腔热血了。”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周围的人都忍不住轻笑出声。
韵灵仙子轻掩朱唇,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外界传言,总有几分夸大其词。实不相瞒,我们灵海派的飞舟与战争傀儡,虽价值连城,但背后的成本也是骇人听闻。就拿那艘可容纳数百修士的飞舟来说,其消耗的珍稀材料,足以炼制数百口飞剑,更不必提那数以千计的筑基期修士,与三十位金丹期强者的智慧与汗水,三年光阴的精心雕琢,才换来这一艘云中巨擘。”她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仿佛那飞舟的每一片羽翼,都承载着她和同伴们的血汗与梦想。
夜焱闻言,笑声更加爽朗:“仙子言重了,在下从未有过半分非议。炼制飞舟,本就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与炼制小巧精致的法宝相比,利润自然不可同日而语。一块乌金,在匠人之手化为飞剑,价格翻倍百倍;而飞舟,即便是体积庞大,却也是大气磅礴之美,二者各有千秋,好比卖的是宏伟的宫殿,与璀璨的珠宝,各有其魅力,无法简单比较。”
韵灵仙子听后,嘴角绽放出一抹温婉的笑意,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夜师弟真是通情达理,倒是我多虑了。说起来,这飞舟的最佳观赏时刻,莫过于阳光明媚的白日。若师弟不急于一时,何不稍作停留,待到明日,我们再一同领略那飞舟翱翔云端的壮丽?”
夜焱的目光穿越夜空,仿佛看到了未来与希望的交汇点:“为了这一趟灵海之旅,我穿越了万水千山,又怎会急于这一时的风景?明日,就让我们一同见证,那翱翔于天际的辉煌吧!”
于是,在这星光璀璨的夜晚,一场关于梦想、关于炼器艺术的对话,悄然落下帷幕,而一个新的黎明,正等待着他们共同去迎接。 在这个星光熠熠的夜晚,时间仿佛被魔法凝固,让人忘却了匆匆的脚步。夜焱,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即便内心藏着几分急切,也绝不会轻易让那缕焦虑泄露于言表。这时,韵灵仙子,那位宛若海风轻拂、带着一抹神秘微笑的仙子,她的话语间仿佛藏着无尽的涟漪,每一句话都巧妙地在水面荡起层层波澜:“也罢,我这初次造访海之边际,正渴望漫步于这无垠的沙滩,感受每一寸细沙的温柔,明日再登门拜访,可好?”
韵灵仙子的话语里,似乎藏着一只狡黠的小狐狸,轻轻一转,便引出了她的“小计谋”:“至于夜师弟嘛,何须另寻栖息之所?近日,我新炼就了一件护甲,正愁无人共赏其美,不知夜师弟能否屈尊,为我指点迷津?”言罢,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
夜焱一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仿佛是看穿了这场“美丽的陷阱”:“哦?仙子这是要上演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啊!即便是海中游弋的鱼儿,也难逃仙子那巧取豪夺的妙手,摘下一片鳞甲,作为留念呢!”
韵灵仙子闻言,非但不恼,反而笑得更加灿烂,仿佛在说:“既然夜师弟主动送上门来,我这做师姐的,自然不能放过这个难得的‘求教’机会。”她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响亮,上次遇到葛泰大师那般难得的机遇,让她深知每一次的交流都可能是成长的阶梯。而夜焱的独到见解,更是让她心生敬佩,这才有了这次“借题发挥”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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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焱原本是想来找韵灵仙子寻求帮助的,没想到却反被“俘虏”,成了她炼器之路上的“军师”。不过,这差事倒也乐在其中,不失为一种享受。
相较于直接开口求助,韵灵仙子的做法更显高雅与细腻。她先是为夜焱泡上了一壶香气四溢的灵茶,每一次开口,都离不开“请教”二字,那份谦逊与尊重,让人如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