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是监国,一君之下万人之上耶,在宫中无人敢不从,加上醉酒,于是颤颤巍巍的向长乐宫而去。下人们心知肚明,只能跟随,更不敢劝谏之。
太子来到长乐宫门外,大声呼喊使劲敲门,可雨柔和舒璎就是不开门,一直用身体顶住,,随从们为了讨好主子,齐心协力撞开了大门,太子强行入宫,顿时宫内三人如惊弓之鸟。纵然舒璎和雨柔拼死反抗,但怎奈是太子之众人对手耶
“你要干什么?”雨柔呵斥道。
“滚开,需要你管本太子!”
“你出去,不然我喊人了!”舒璎也呵斥道。
“哈哈哈……哈哈哈……你喊啊,哈哈哈……整个皇宫都是本太子的,不,是‘朕’的,谁敢不从,天下妇孺,皆为本太子之美人……”
太子结结巴巴地道,还一把把雨柔推开。因为用力过猛,一把推出五丈之外,雨柔头部刚好撞在茶几棱角上,倒地不起,刹那间鲜血蹦出。舒璎看见雨柔倒地不起,慌忙上前扶起问道:“雨柔,你怎么啦啊,不要吓唬我啊,不要吓唬我啊……”
“好……好……好好保护……公主……”
雨柔语音一落,头一歪便没了气息。而躲在墙角的芊月公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身子如筛糠一样瑟瑟发抖,懵在那里呆呆地不知所措。
芊月公主也是精通《经纬神功》的,可在药物的作用下,早就失去了其威力。正在此时此刻,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一身本领,早就吓得软如烂泥一样,哪里还有力气拿神功进行反抗耳。
太子在药物的作用下兽性大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再一把提起舒璎,直接就扔门外,然后把门闩插上,任凭舒璎在外声嘶力竭,可就是不开门。
舒璎的大声呼喊,招来巡夜的侍卫,当侍卫了解情况后,不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把舒璎强行带走并锁起了,以防坏了太子的“好事”。
因为芊月公主被下药,自己的《经纬神功》也完全施展不出来,动弹不得,命运就这样的捉弄人,眼睁睁地看着太子发泄淫威,却无力反抗。
长乐宫内仅仅剩下太子和芊月公主。太子面部狰狞,摇摇晃晃地逼近,然后猛然间上前, 看的太子眼珠都要掉出来。
一双贪婪如魔鬼般的大手,自下而上游走……而芊月公主终究是弱女子,无反抗之力,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被一具野兽强压住,使其呼吸急促不畅,人一阵阵眩晕。而伟岸甚不可堪,迷惘中呻吟欲绝。在太子一个时辰的蹂躏中,公主发丝散落,面孔如此惊恐与冷漠,也如荒凉的沙漠一般。床榻上紊乱不堪,地上散落着衣物。又过半个时辰后,太子再次侵犯时,公主已血液流离,昏不知人。
情深不寿,慧极必伤。
经过三个时辰的发泄和蹂躏,太子也虚脱了,但是精力不减,在走之前,还在芊月公主的书案上随手写下一首《十香词》:
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装;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芙蓉失新艳,莲花落故妆;两般总堪比,可似粉腮香?
蝤蛴那足并?长须学凤凰;昨宵欢臂上,应惹领边香。
和羹好滋味,送语出宫商;安知郎口内,含有暖甘香。
非关兼酒气,不是口脂香;却疑花解语,风送过来香。
既摘上林蕊,还亲御院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风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色已战,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百合香;元非啖沈水,生得满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