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小哥你结婚了？还是跟神结婚？”胖子眼睛都瞪大了。

“哑巴，你怎么不告诉我啊，亏我们是这么多年好友。”黑瞎子也稀奇，他跟张起灵搭档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张起灵显现出这个印记呢。

张起灵慌了，看向了安然，“我，不知道。”往前走一步。

安然下意识后退，神的威压对她可不友好，谁知张起灵误会了这一步。

皱眉看着突然难过的人，安然一脸不解，“这确实是山神的婚契，享有此印者将共享山神的寿命，还可以使用山神一半的法力。”

听着安然的解释，胖子一脸羡慕，“乖乖，小哥本来就厉害，这下加上山神的法力，不得在墓里横着走啊。”

“不过，山神的婚契对小哥有没有什么伤害啊？”无邪虽然高兴，但是还是有点担心。

毕竟在他听过的故事里，山神一般都是要靠女子献祭才能成婚，但是小哥是男的啊。

安然隔空一指点在张起灵额头，“别乱想了，山神的婚契可是好东西，只有被山神珍视挚爱之人才会被山神授予与祂平等的印记。”

就算这么说着安然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张起灵头上的这个印记这么暗淡，是又不完全是。

印记重新消失，安然才感到一阵轻松，没办法，山神跟她这种生物向来是天敌。

哪怕到安然这个级别，虽然不怎么会有伤害，但是就是不舒服。

“哑巴，看来你挺受山神重视啊，话说是哪座山的山神啊？不会是长白山吧。”黑瞎子稀奇地看着张起灵的额头。

“也不知道瞎子现在去拜拜，能不能也受到庇护。”黑瞎子嘴里嘀咕着。

张起灵剜了他一眼，沉默地拉了拉帽子，安然则是走到死去的巨蛇面前，挖出了蛇胆。

这两条蛇也算开了灵智，起码有个几百年的修为了，这蛇胆可是个好东西。

看了张起灵和黑瞎子一眼，把先前大只的那个蛇胆拿了出来。

大只那个是公的，修为更高一点，掂量了一下，安然伸出爪子把蛇胆平均分成了五份。

走到张起灵面前，看着面前emo的某人，“咋了？”咋还不高兴了，安然不解。

张起灵张了张嘴，又想起刚刚安然后退的那一步，莫名有点委屈，“婚契。”

安然挑眉，“你讨厌那个婚契？为什么？普通人做梦都想跟神明搭上关系，你为什么不乐意？”

“婚契。”张起灵只是倔强的重复这两个字。

“我听不懂。”安然有些时候真的想把张起灵的语言系统重塑，啥玩意啊，天天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那张嘴是限数两个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