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去轧钢厂报到,都得起大早。”
“走着,以后咱俩也算有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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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少武推着自行车,背着挎包,晃着下巴。“走着,柱子哥。”
俩人出门,傻柱跳上张少武的自行车后座,抬声笑着。
“我以后,是不是不用腿儿着上班了。”
张少武扶着车把,带着线帽儿捂着口鼻,“那肯定的啊。”
“少武,报到证拿着,可千万别忘了。”傻柱提醒道。
“带着呢!饭盒跟报到证,还有相片,都在包里搁着呢。”张少武瓮声说着。
冬天的四九城,冷风往嘴里灌。
俩人说话的时候,秦淮茹从大门出来,傻柱没给她好脸色。
张少武又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挎包,准备的东西都在。
秦淮茹扭着大腚,朝街面上走去,估计是给棒梗买大肉包子去。
她家,只有棒梗有这待遇。
这娘们儿身段真好,就是不能贪“杯”,容易被吸干。
从南锣古巷到东直门,街面破破慥慥的,人乱车也乱。
卖早点的,赶马车的,急着上班的都有。
“少武,你知道怎么报道吗。”?傻柱又问着。
俩人已经出了东直门,眼瞅着轧钢厂眨眼就到。
“一楼右手边第二间办公室,那不是杨厂长办公室嘛。”张少武淡声说着。
“那是厂广播室,厂领导的办公室都在三楼,我估摸着厂广播室,肯定来新人了。”傻柱呵呵的笑着。
“对!广播员很年轻,叫于海棠的。”张少武应道。
俩人说着话,走到轧钢厂的门口。
“少武,甭招惹厂里的女广播员,那都是带刺的。”傻柱拍着张少武的肩膀。
“有事儿,直接去后厨找我。”
俩人说着话,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