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力苦不堪言,干活不累,心特累。
玉溪村里奇葩多,三姑六婆五叔七公,没一个怕他的。
在这里待久了他甚至生出种错觉,其实他长得很亲切。
徐老在旁边盯梢,起着火盆,温着茶壶,一碟花生米跟老道士共享,惬意悠哉。
“老头说你什么了?叫你劈个柴那么多话,这点柴火都不够烧茶补回我当时打官司费的口水。”
“……”
“你五哥一个人在那边,你去没去看过他啊?他有没有交代你要听老头的话,孝敬老头?听说他在那边可逍遥,都养了一大窝走地鸡了。”
“……”
葛力低头劈柴,任劳任怨。
凭老头救了他们这回,他能给老头当一辈子孙子。
劈柴算个屁。
包小小说话不利索,但是不妨碍他越发会拍马屁,“徐、爷爷,花生米!我、我又买、了一包,管够!”
“小小乖,边上玩去,小心别被柴火磕着。”抚抚孩子脑瓜,二十啷当后生在徐老头眼里就是孙儿辈,包括葛力几个,相处久了哪能没有感情。
他打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