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此事肯定不是文德妃所为,还请东陵公公帮她求求情,若能帮她洗清冤屈,我定感激不尽,日后东陵公公有所求,我定当全力以赴,帮你达成心愿。”
东陵粗暴地打断他。
“首先,此事已经证据确凿了,玉藤可是你们马家的家生子,如果连她的证词你们也不相信,那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值得你们相信的人了。”
“还有,我若是真的有所求,那也是去求皇上,要是皇上都没办法帮我解决,你一个臣子有什么办法?”
该说的他已经说了,静仁伯要是想跪,那就让他跪好了。
他转身离去,不搭理静仁伯了。
见东陵不肯帮他传话,静仁伯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御书房外,企图用舆论压制祁夜景,让他召见自己。
可祁夜景压根就不搭理他,他想跪多长时间就跪多长时间,反正受苦的不是自己。
静仁伯毕竟上了年纪,身子骨自然没有年轻人那么好,跪了不到两个时辰就晕倒了。
祁夜景叫人将他送回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全黑了,静仁伯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朝外面喊道。
“来人呐,快来人呐!”
静仁伯夫人立刻带人冲了进来。
“伯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女儿她,……”
提起这事,静仁伯夫人就忍不住痛哭。
“宫里传来消息,酉时一刻,她已经去了。”
“砰!”
静仁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一双眼睛瞪得直直的。
片刻之后,他笑了。
一边笑一边流泪。
“最是无情帝王家啊!”
“我女儿伺候了你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居然不听我女儿的解释,直接定她的罪。”
“祁夜景,你没有心,没有心啊!”
静仁伯心痛如刀绞,静仁伯夫人也哭得肝肠寸断,唯有马二姑娘一个人皱眉。
“宫里派来的人不是都说了吗,招认的人是玉藤,玉藤是姐姐从家里带进去的人,她的父母兄弟都在我们府上,她应该不会背叛姐姐吧。”
“你懂什么?”
“那个明婕妤手段高明,魅惑皇上,皇上下令,让玉藤背叛你姐姐,她还敢不从?”
“母亲,你这就有点无理取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