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刘国正笑的那么肆意,那么痛快,聂圣哲的自觉告诉自己已经彻底败露了,问题就是出在信球两个字上。
他想不通,难道刘国正说的是暗语,不是自己理解的新球旧球?
也不对啊,作为夏国通的他记忆中没有这样的暗语。
难道是汴梁那地方的方言?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想通了这一点,聂圣哲恨不得掐死自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把全夏国的方言都了解一下,避免以后再出现这种情况。
“李向东。”
“有。”
“把他们所有人的枪全下了,有敢反抗的,就地枪决”
“是。”
李向东激动了,没想到有生之年竟然能亲手抓到脚盆鸡的间谍,虽说不是自己发现的,以后也有吹的资本了。
“刘国正,我是市局的马正芳,既然出现了间谍,现在有我指挥。”
“我不管你是什马正方,驴正方的,你们这群人一个都跑不掉,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老实配合,如果心里没鬼,就不要乱动,我相信,上面会调查清楚的。”
就现在这情况,别说你一个市局的局长,就是部长在这里,在没有洗脱嫌疑前,你也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
“你,你放肆。”
“马正方,你再说半句话,牙我给你掰了你信不?”
“哼!”
马正方不敢再说什么了,只能用冷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同志们,你们不要受刘国正的蛊惑,我聂圣哲不是间谍,我是四九城运动宣传组的组长,他这是诬陷,对,就是诬陷,如果你们不反抗,下半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聂圣哲也不甘失败,开始鼓噪这群战士,只要他们反抗,自己就能趁乱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