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这么认为,相公好象在回避什么事。”宇文萱说道。
“阿信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云阳问道。
“妹妹跟在他身边的时间还短,自然是不知道,他这个人总是动许多脑筋才决定去做一件事的。”上官箐说道。
“哪有,说得我象个大祸害一样。”苏任启辩驳说道。
“怎么没有,你做的许多事都要收场了,我们还懵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官箐说道。
“是否与阿信辞官有关系?我听到父皇与杜宰相还有苏元帅讨论说因为阿信辞官的事情,引起军中有许多人不满呢。”云阳说道。
“妹妹说的是真的吗?为什么?”宇文萱问道。
“当是真的,我亲耳听到的,当时苏元帅讲,阿信明里暗里立下这么多军功,我父皇却准他辞官,让人寒心。”云阳说道。
“连我都是这么认为的。”上官箐说道。
“这有什么,我又不图官场上的那点名利,你们少参和进来。”苏任启说道。
“可是其他跟你出生入死过的人可不这么想呢。”上官箐说道。
“关键是在我出使大食国以前已经跟陛下说好了的,而且我出来确实有几个原因。”苏任启说道。
“问题在于我们都是你的妻子,在这件事中就不能做一个明白人吗?”上官箐问道。
“箐妹说得是,相公你有什么事我们不可以一起担当的呢。”宇文萱说道。
“好吧,我说,首先是云阳过门后,我辞官是为了不想让外人觉得朝中有太多的皇亲去干涉朝政,这于朝廷未来的发展不好,因为这容易导致朝中有关系的人排挤有本事的人。”苏任启说得。
“其次,我挂的是军职,武周与突勒可能在不久的将来开战,我免不了上战场,以后不知道怎么面对英越。”苏任启继续说道。
“这第一条我能理解,但是第二条不行,吴英越为么什不能能劝她的父罕与我们和平共处,他们既然可以打过来,她又怎能怨你回击他们呢。”上官箐说道。
“也许你说得很对,但我需要一段时间去调整。”苏任启说道。
“所以在京城时我就想,以你的脑子,肯定可以想出一个办法指指导苏州城的府门设计捕捉到那盗紫河车的人。”上官箐说道。
“对方武功高强,官府的衙役去围捕的话,怕是要死不少人才能拿下他。”苏任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