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五皇子是幸运还是不幸,黑狗镇宅辟邪,他养了大将军这个狗儿子,让那些魑魅魍魉不敢有大动作。”
“虽没大动作,小动作倒是不少。等彻底爆发的那一天,五皇子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将军还对着那锭金子龇牙咧嘴着,像是要把金子生嚼了似的。
燕度也被勾起好奇心,“这金子到底有何异常?”
“等今夜子时你就知道啦。”
三七把金元宝丢回匣子里,卖了个关子。
是夜。
三七呆在燕度的书房里,装金元宝的匣子被远远放在外间,大将军趴在两人脚边,抱着一根大骨头啃得贼起劲。
三七神色凝重,“不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燕度抬起棋子,一个白脸将杀,“将军。”
三七抱头,气恼道:“你就不能让让我!”
“下棋如作战,让不得。”燕度笑看着她:“还下吗?”
“不下!”三七抱臂,气鼓鼓道:“愿赌服输,说吧,你要什么?”
燕少将军将棋子摆回原本的位置,随口般道:“下了三十局,你输了三十局,那就劳烦兴国郡主替燕某梳三十天的头吧。”
三七盯着他那高马尾:“你肩膀应该还没好全吧,话说这些天你的头谁帮你梳的?”
燕度眸光动了动:“南浔。”
“那梳挺好啊,还给你扎小辫儿了呢,比我手艺好。”
“花里胡哨的。”燕度手指轻点棋盘,“愿赌服输……”
“梳梳梳!”三七咬牙切齿。
她要开始讨厌燕度了!可恶,居然一点也不让她,把她杀了个落花流水!
就这时,啃骨头啃得如痴如醉的大将军一个猛蹿,汪汪汪狗叫着朝外间跑去。
三七眼睛一亮,招呼燕度:“走走走!可算有开始有动作了!”
燕度与她到了外间,见大将军对着那装黄金的匣子猛叫个不停。
三七立刻将匣子打开,却见匣子内空空如也,金元宝不翼而飞。
燕度微讶:“金子呢?”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