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枝送茶进来,见她托着下巴正对着那块布发呆,便好奇的问道:“小姐,你这是怎么了?”
江岁宁愁眉苦脸的问:“松枝,你会做荷包或者香囊吗?”
松枝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她问:“小姐是做给王爷的?”
江岁宁撇了撇嘴。
她是见了秋婵给夜君辞做的荷包起了好胜之心,而且之前夜君辞也曾提过,想要她做的荷包。
可是,她压根就不会啊。
让她缝伤口她在行,可是让她缝荷包就有些为难了。
松枝给她演示了一遍这荷包的做法道:“其实做荷包、香囊很简单的,关键的是上面绣的东西要精致。”
江岁宁听的头大,她问:“可以不绣吗?我觉得这干干净净就挺好看的呀。”
松枝:“……”
想了想,她道:“再不济,也要绣个字在上头吧,不如就绣个君字,简单。”
“行吧,那你教教我。”
江岁宁听从了松枝的意见。
因为她精通药理便做了一个香囊,虽然她很认真的在学,但做出来的东西依旧是丑的很。
就连绣的那个君字也是歪歪斜斜,就这程度还是她扎了好多针换来的。
看着自己做出来的东西,江岁宁有些一言难尽。
其实这也不能怪她,把她养大的赤脚大夫是个鳏夫,自然不可能把她养的那么精细。
能把她送去读书认字,已经是很不错了。
不过苏苏就不一样了,从小她母亲就把她当名门闺秀教养,叮嘱她一定要做有才识的女子。
苏苏的母亲去世后,她也没有放弃学习琴棋书画。
后来,她去了县里一个大户人家当婢女,为得就是多学些本事,充盈自己。
如果她还活着,定不输京城那些名门闺秀。
正想的有些出神,就听身后传来轰隆的声响,她反应过来,忙将手中丑丑的香囊收了起来。
夜君辞看着桌子上的针线篓子和布料略微有些意外,他问:“你这是在做针线?”
江岁宁翻了个白眼道:“有什么好惊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