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虽然如今对自己的力量,所运用的方式,尚且算得上粗陋。但却对这些力量的感知,分外的敏锐……”将自己的所为,大抵解释了一番之后,摩拉克斯随即便问道:“所以,你应当已经了解,我先时是如何调动这力量的运转的吗?”
源琢月只是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却不敢随意开口,将话说的太满。
虽然她在先前运用自己力量的时候,的确是先去观察,别人体内的力量,究竟是如何使用。
并以此为基础,加以改动,就直接拿来,当做自己所使用的工具来用。
但是毕竟是相隔了一道人体,源琢月在复刻这些力量所流转的回路的时候,却总觉得仿佛蒙着一层轻纱,让她看的并非很是真切。
倒是那些可以让她随意拆解的符文与法治,教会了她不少的生活技能,以及生存技能。
让她在顶着摩拉克斯的壳子的这段期间,在外人面前,好歹还是保持了,一种高深莫测,稳重又可靠的形象。
而如今的摩拉克斯,在以己身为例,刻意放缓了自己的进度。做出示范与演练的时候,源琢月的感知可以说是相当的清晰明了。
就像是一个高度近视的人,在这一刻戴上了一副适合的眼镜,才得以让一切分毫必现的展示在了她的眼中。
只是她并没有搞明白,这样力量的运作方式,究竟能够达成怎样的一个结果?
其实她先前偷师得来的那些技艺,也并不知道在使用之时,为何会需要那样子的一个流程。
她所看到的,只是那些力量运作之时,所能够得到的结果。
而她恰巧的也只是需要这一个结果而已。
摩拉克斯见到源琢月,已经点了点头之后,才继续往下说道:“……既然你已经记下了这些力量所运行的轨迹,不若你现如今便尝试着,寻着我的轨迹。将这道法术,以你的理解,给复现出来。”
源琢月并没有看明白,摩拉克斯刚才所变换出了一个岩之印,究竟能够造成怎样的一个结果。
但摩拉克斯如今已经发话,源琢月自然是顺从着照做。
源琢月立即就按照,她刚才所感觉到的,那力量所运行的轨迹,调动如今自己身躯之中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