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孙参军厉声问道，目光如炬，仿佛能看穿他们的心思。

“报、报告将军！我们、我们只是……”其中一名士兵结结巴巴地解释着，却始终不敢抬头看孙参军的眼睛。

“只是什么？！”孙参军步步紧逼，语气更加严厉。

两名士兵吓得面如土色，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孙参军见状，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怀疑。他一把抓住其中一名士兵的衣袖，用力一扯，一张揉成一团的纸条掉了出来。

孙参军捡起纸条，展开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铁青。纸条上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他虽然看不懂，但也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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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什么东西？！你们从哪里得到的？！”孙参军怒喝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训练场上空回荡。

两名士兵吓得瘫倒在地，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孙参军没有再理会他们，而是将纸条揣进怀里，快步离开了训练场。

与此同时，陶婉正在帮助周粮草官清点粮草。自从收到密信后，周粮草官也提高了警惕，对粮草的进出情况更加严格。然而，就在今天早上，他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周粮草官翻看着账册，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

“怎么了？周大人？”陶婉见他神情不对，关切地问道。

“你看，”周粮草官指着账册上的几行数字，说道，“这上面记录的，最近这段时间，军营消耗的粮草数量明显高于往常，可是……”

“可是什么？”陶婉追问道。

“可是我查看了粮仓的库存，却发现并没有少这么多粮草啊！”周粮草官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听到这话，陶婉心中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

来不及多想，孙参军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脸色凝重地对他们说道：“不好了！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陶婉和周粮草官异口同声地问道。孙参军深吸一口气，将手中那张写满奇怪符号的纸条递给了他们，“我在训练场上发现了这个，怀疑是外族的联络暗号。”周粮草官接过纸条，仔细端详了半天，却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上面写的到底是什么？”

“我已经派人去请城里精通外族语言的学者了，”孙参军沉声说道，“但愿能尽快破译出来。”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向陶婉和滕逸报告道：“启禀大人，赵牧民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赵牧民是当地一名经验丰富的牧民，对边境一带的情况十分熟悉。前些日子，滕逸派他到附近的牧民部落中打探消息，希望能提前掌握外族的动向。

“快请他进来。”滕逸吩咐道。

不一会儿，赵牧民便被带到了滕逸面前。他神色凝重地向滕逸和陶婉行了一礼，说道：“大人，我打听到一个消息，事关重大，不得不来禀报。”

“什么消息？”滕逸问道。

赵牧民压低了声音，说道：“我在与当地牧民交流时，听到了一些传闻，说最近外族部落里出现了一些陌生面孔，出手阔绰，四处打探我们军营的消息，而且……”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

“而且什么？你但说无妨。”陶婉鼓励道。

“而且，”赵牧民深吸一口气，说道，“他们还用重金收买了一些牧民，让他们帮忙传递消息。我怀疑，外族很有可能已经派了间谍潜入了我们内部！”

赵牧民的话如同一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陶婉和滕逸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接下来的几天里，陶婉和滕逸等人开始了更加严密的调查。他们暗中排查可疑人员，加强了对粮草、武器的监管，并加派人手巡逻边境，防止外敌入侵。然而，越是调查，他们就越是心惊。他们发现，军营中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暗中阻挠着他们的行动。

先是负责调查粮草去向的士兵意外坠崖身亡，接着是掌握了可疑人员名单的文书被发现死在自己的房间里，死状恐怖。而每一次，他们都找不到任何凶手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