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当一只蜂扯掉她嘴里的破布,江飞烟明白了他的意图时,一边拼命抵抗,一边高声呼喊。
“小娘子。这里穷山恶水,百里荒无人烟。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你还是乖乖地从了我,就少吃苦头少受罪。”
可怜她已一天一夜滴水不沾,那里还有气力反抗呢?
一只峰淫笑着扯掉她的外衣,露出了紧贴在娇嫩胸脯上的红肚兜。
她那粉嫩的玉臂和雪白的胴体在一只蜂的眼前暴露无遗。
江飞烟又气又急,眼前一黑就昏倒过去了。
“淫贼,住手!”
一只蜂虽是奸淫无数少女,但从未见过一个像江飞烟冰清玉洁的女孩。当他颤抖的手,正要解开肚兜时,庙门外骤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
江飞烟醒过来时,她发现此时已是日暮时分了。
庙内山神像的须弥座下一堆篝火渐渐熄灭,一个青年背靠着须弥座,右手紧握着一柄寒光凛凛的雁翅刀,刀鞘横挨着脚跟,身上包扎着几处伤口,歪着脑袋睡着了。
她发现此青年身躯凛凛,一张如刀刃雕刻出来的脸庞棱角分明,处处透露着令人胆寒的冷峻。
“我有没有受到伤害?”江飞烟看看自己身上覆盖着新娘的衣服,这才发觉自己并未被人凌辱。
她揭开覆盖着身子的衣服,才发现红肚兜已脱落,顿时心内涌起羞耻,慌忙手脚并用地穿戴整齐衣物。
“你终于醒了?”江飞烟刚刚整理好衣物,那青年开口问道。
江飞烟望着从他深瞳里投射过来的目光,又望望刚刚整理好的仪容,脸颊羞红得火辣辣的。
她感觉整个身体光溜溜的,让青年看了个通透,一股无地自容的红潮又涌上了脸颊。
“你没事了。我要走了。”
青年把刀插入刀鞘,捡起地上的包袱,然后吃力地爬起来,右手攥紧着刀鞘,摇摇晃晃地往外走。
“诶!”江飞烟叫住了将要迈出庙门的青年。
“还有什么事?”青年停止了脚步,扭头问道。
“你……我……我害怕……”江飞烟支支吾吾道。
“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办,你回家去。”
“可是……我……”
“天色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家吧。”青年敦促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跨了出去。
那青年迎着落日走了约摸一柱香的时间,发现江飞烟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
“我不是叫你回家去吗,你为什么要跟着我?”青年停下来,埋怨道。
“我……我没有家。我害怕一个人……”江飞烟话未说完,便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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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见到江飞烟哭了起来,顿时变得手足无措,急得满脸通红。
“我叫陆天一,如果你不嫌弃的,你就跟着我一起上路。待见到有人家时,再好生安顿你。”陆天一愣了半天,挠了挠后脑勺,对着江飞烟嗫嚅道。
后来,江飞烟知道陆天一那天骑马经过山神庙,听到她从庙里发出的呼救声。
于是,他飞身下马,奔入山神庙去救人。
他跨入山神庙时,正好撞见一只蜂撕破她的衣服,欲行奸淫不轨之事。
于是,他大喝一声,制止了一只蜂的动作。
一只蜂见陆天一撞破了他的好事,顿时怒火中烧,抄起兵器与陆天一打斗起来。
两人武艺不分伯仲,从山神庙打斗,一直打到山神庙外。最终,还是陆天一技胜一筹,将一只蜂斩杀了。但他身上也伤痕累累,疲惫不堪。
他所骑之马受了惊吓,也跑得不见踪影。
无奈,他回到山神庙包裹伤口。当看到江飞烟昏厥在地上,裸身露体。于是,他拿起一只峰扔在一旁的衣裳,替她盖上。
包扎好伤口后,他正欲赶路离开,但寻思江飞烟昏迷不醒,留下她一个女孩在庙中,恐再次遭遇不测。故逗留下来,待江思烟苏醒后,方离开。
“飞烟姐姐,向你打听一个人?”
突然,叶红打断了江飞烟的思绪。
“谁?”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杨禹 的少侠?”
“杨禹……我记起来了。那次不了和尚和赤木道人在风雨楼打赌时,他恰好也在。”江飞烟沉吟了一会道。
“哦,有这么一回事?杨少侠他也掺和……”叶红迟疑一下道。
“看你紧张得不得了,难道是心上人?”江飞烟见叶红紧张的样子,扑哧一笑道。
“看你想找打的,乱说八道!”
于是,江飞烟将当天不了和尚与赤木道人打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述说一遍。
“我总算没有看错杨禹这个人。”叶红听得津津有味,听到最后低声嘀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