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头!向你打听一个人。”半晌,小叫花大摇大摆地踱了进来,直挺挺地向龙四走去。
薛老根他们见小叫花径直走向龙四,不由得紧张起来,纷纷拿紧武器,准备相机而动。
“你想打听什么人?”龙四向薛老根摇摇手,示意他们不要阻拦。
“刚才有一个长得很俊的小叫花,有没有经过这里?”小叫花滴溜溜着眼珠,故作大人口吻道。
“嗯,是有一个叫花经过这里,我还请他喝酒呢?”龙四微笑道。
“那他人呢?在哪里?”小叫花环顾了酒肆四周,却发现不了杨禹的身影,着急地问。
“他当然已经走了!”龙四道。
“你为什么不拦着他?”小叫花听了,急了,一副颐指气使的语气道。
“腿在他身上,我为什么要拦住他?”龙四故作吃惊道。
“让你气死我啦!”小叫花气鼓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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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么焦急,他:什么人?”薛老根看这小叫花这么有趣,忍不住问。
“他是我……我……,他是我什么人,又关你何事?”华如嫣支吾其词,脸泛红潮,接着气急败坏地反问道。
“杨兄弟,是往那边走!已有半晌了,你再纠缠下去,恐怕赶不上他了。”龙四指着杨禹离开的方向说。
龙四虽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叫花是杨禹的什么人,但从她的神色可判,绝对不是一个有恶意的人。
这时,酒肆外两声马啸,来了两匹快马,两个劲装的黑衣人,滴溜溜地在酒肆外空地转了两圈,又快马加鞭地离开了。
龙四若无其事的喝酒,但眼神留意着外面的动静。
突然,他发现小叫花不见了。
过了大约一柱香,外面又传来了急速的马蹄声,又有两个黑衣人骑着马在酒肆外转了两圈,打量了一下龙四停在门外的镖车,又一声不响地打马离开了。
“前后来了两拨来踩点的人,十有八九是打镖银的主意。”龙四看着外面的光景,心里不免起了疙瘩。
自从威远镖局在江湖上扬名立威后,江湖黑道看到威远镖局的旗号,都绕道走。
“今天这两拨人马明显是冲着镖银来,究竟是什么来头?”龙四心里暗忖着。
“大爷,行行好,打赏几个铜钱吧。”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妪,端着一个破砵,被一个十来岁的男童搀扶着,颤颤地向酒馆里的客人讨钱。
“臭要饭的,滚开!”一个衣着光鲜的富商打扮的中年人,大嘴咧咧地骂道。
原来老太婆向龙四隔壁桌的着光鲜的富商模样讨钱时,不小心蹭到了他的衣服上。
那人看着衣服上印上一个脏兮兮的手掌印,顿时怒不可遏,往老婆婆的身上踢了一脚。
老太婆站不稳,一个踉跄地跌倒在龙四的脚跟下。
那富商还不解气,不顾童子的哭喊,又冲上前,伸脚又向老婆婆的身上踹去。
蒒老根眼疾手快,伸手把富商脚跺一把抓住,用力一拧一送。富商马上来饿狗抢屎,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龙四弯身,扶起了卧倒在地上的老太婆,和哭哭啼啼的男童。
“滚!”龙四转头,对富商怒喝道。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富商知道今天碰上了惹不起的硬茬。他强忍着痛爬了起来,灰溜溜地逃了。
“老人家,这点银两,你拿去看大夫吧!”
龙四吩咐薛老根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给老太婆。
老太婆颤颤巍巍地接过银两,两袓孙千恩万谢后,拄着拐杖慢慢地离去。
龙四刚刚做了一件好事,感到万分舒服,瞬间感觉变年轻了,又恢复了当年一根铁枪踏马江湖、快意人生的豪气。
无风不起浪。他回想起一路上以来的种种意外,意味着这次押镖绝不会风平浪静。
隐隐约约之中,龙四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又不免陷入沉思。
威远镖局这次精英尽出,一般的山匪毛贼,龙四还不放在眼内。毕竟,单凭他龙四爷的名号,在江湖中也让贼人有几分惮忌,况且手中一根铁枪,也不是吃素的。
但如果是亡命的江洋大盗来劫镖呢?那胜负就很难说了。
不过想起与杨禹饮酒的情形,龙四霎时精神抖擞,年轻时的豪情万丈又悄然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