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辽狗,待救回了那小兄弟,小爷,非亲手扒了你的皮!
而此时,由于头疼的厉害,早已经睡下的萧奉先,没由来的,浑身一颤。
头,疼的更厉害了。
“义父,那萧奉先,可有透露那……萧琴琴的下落?”
鲁达抱着些许的希望,问高俅。
虽然他也觉得,萧奉先那鸟人,根本不可能透露萧琴琴的下落,但是,万一呢!
以自家这义父的本事,说不定,就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听到鲁达问出的话,所有人,都齐刷刷的,望向了高俅。
是哩!
以义父的诡计多端,呸!
老谋深算,说不定,还真能套出点什么来。
“没有。”
高俅的话,让一众翘首以盼的义子,一下就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但他接下来的话,又更是让义子们,眉头紧皱,面露难色。
“而且,某可以断定,那萧奉先,定不会把萧琴琴,安置在这临潢府!”
高俅叹了口气,说道:“某当时,也曾故作坚持,定要萧奉先让某,亲眼见一见那萧琴琴,不然就纯当他是在放屁,但很可惜,某看那鸟人有恃无恐的样子,不敢赌……”
一众义子闻言,皆是点头不语。
这种事,任谁,都不敢赌的。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呐!
“另外……”
高俅想了想,又道:“那鸟人最后得意忘形,曾说即便他同意让某见萧琴琴,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之后了,按他这言下之意,萧琴琴,定是被他给藏的远远的……”
高俅的判断,极有道理。
临潢府乃是大辽国都,整个大辽的权贵,都扎堆在这,若真将萧琴琴藏在这是非之地,保不齐哪天就走漏了风声。
所以,做贼心虚的萧奉先,肯定是会将萧琴琴这个,让天祚帝丢尽脸面的祸首,有多远,藏多远。
再结合高俅所说,也可以从侧面,加以佐证。
萧琴琴,定是不会在这临潢府中!
至于说,萧琴琴不在临潢府,又究竟被萧奉先这鸟人,藏在了何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