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一坐吧,我和你一起走。”我试着再解释一下。
宋宁芝静静的思考了几秒。
“何必呢!”宋宁芝自信的回头跟我们挥手离去。
人的偏见是很难改的。
有时通过貌似思考整理了思绪,可往往只是在预设的观点下换了一个逻辑固执的继续偏见。
白雪进门后给我煮了一壶咖啡给我喝。
“有茶吗,今天喝的多,茶能醒酒。”
“没有茶。”
“嗯?没有?”
“没有。”
“那不是吗?”我指着水杯旁的茶罐。
“就咖啡。”
“呵呵,这是何道理?”
“都被人误会了,你又何必呢?”
“你我之间没有误会就好,哪里能管住天下悠悠人心。”
“你说我好看的。”
白雪肯定好看,我记得在她和我聊电调的事儿的时候,她盘着发髻,用一根她说家传的凤头玉簪固定,那时我有过走神的恍惚,回家还拿着红姐幻想起那凤尾流苏摇动间的旖旎,不堪,不堪回想…
白雪的一句问话让我回忆起了眼前佳人的一个诱人的片段,我兀自有些发呆。
“是呀。”我想着过往有点不再敢和白雪对视了,低头喝白雪给我煮的咖啡。有茶却不让我醒酒,要让喝越发提人精神的咖啡。
我不安起来,“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