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都自豪地笑了。另一名女孩言归正传道:“熊总,我们住三楼六百八十九号呀?”
熊四海像大哥一样微笑道:“三十六楼八十九号房。”
那女孩惊讶地:“那么高还不上到半夜呀,我腿肚子抽筋了!”熊四海笑道:“不要紧,我们带你去腾云驾雾飞上去。”
四人进了电梯关门飞升,那女孩点头道:“原来是电楼梯呀!”
三人克制住笑声,熊四海掏出手机打出道:“您好,林会长吗?噢,是老小姐呀,哦 ,我是熊四海。啊?培训?他一方大员还能被培训?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好,老小姐晚安。”
既然来到省城,肯定是要向会长报到的.。不过林会长外出接受培训去了,把工作手机留给了秘书。
电梯已在三十六楼平稳停下,四人出来,熊四海幽默地笑道:“小姑娘,你看是什么时候呀?半夜三更半了吗?”
邱海棠添油加醋地发酵道:“岂止,已经到中秋八月中的三更半了。”
四个人都大笑起来。
他二人用了一个对联典故,看来这个业务员也不简单,引得熊四海不得不仔细打量她一番。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解开衬衫所有扣子,里面是一件黑色弹力的小抹胸,胸部耸立着两座浑圆强劲的山峦,虽然单个不及刘念,但她却坚实得如同混凝土地堡,不见丝毫下坠。抹胸上见幽深沟壑,左右探出两支海棠枝,火红海棠含苞待放。下露几朵姹紫嫣红的海棠,雪白的纤腰,和那噙着一颗珍惜的诱惑肚脐,肚脐上下更纹着伤情小诗:
相思树
海棠燃赤锦
山舍蕴情思
果坠轮春雨
吾憔汝可知?
他虽然不是色棍,也没有丝毫动心,但还是不由自主地连咽三口口水,可是他毕竟不是俗人,洒脱地迅速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