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识到什么,也没有时间去浪费,拍拍她的背轻声道:“你自己洗吧,我要去忙正事了。”
“我……我要你给我尽情地洗!呜——”她不容拒绝地大声道,她更加伤心地放声大哭着,并使劲扭动着身子撒娇,一只手越加用力地箍紧他,就像能缠死大树的倒钩藤。她兴奋点极低,只要有人抚慰,还是自己思春,她的敏感躯体就会迅疾产生剧烈反应,而且习惯性地渴望男人长时间狂虐,这也是她出轨的两个重要原因。
熊四海心思缜密,当然能洞悉她的用心,想起她和其他多个男人的苟且,和她传染病的可怕,他心里充满着厌恶、屈辱、愤怒,还有担忧,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用力地推开她,断然道:“我耽误很久了,你就知足吧,我必须写报告去了!”
她一下收住哭声和眼泪,愤愤地叫道:“少找借口!”她又狠命抱紧他,因为她知道,熊四海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却非常忠厚和善良,还拥有对家人深沉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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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毅然决然地推开她,跨出浴缸头也不回地去了客厅。他擦净身子刚穿上衣服,林会长就打来电话,叫他随时去图书馆借阅资料,会长已打过招呼。
他心情一下好了很多,坐到写字台前打开台灯,抓起钢笔就龙飞凤舞飞速写起来。
他虽然在陪她逛公园溜商场,但却身在曹营心在汉,一直断断续续构思着论证报告,这时正滔滔不绝地涌上笔尖。
青林村况家三楼客厅,虽是深夜,茶几上仍点着光线暗淡的蜡烛。
况太岳和况平伟坐在沙发上,焦急地不时看向楼梯。他们正在为论证报告大伤脑筋,苦苦等待姗姗来迟的况平原,希望父子三个联手能够突破论证报告的最后难关!
终于传来轿车到楼房前停下和开门关门、皮鞋踩踏楼梯的声音,况平原终于心急火燎地坐到茶几对面,一看老爸和大哥脸色不好,赶忙陪笑道:“爸、哥,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况平伟早已不耐烦:“你再迟来十分钟,我就拿扁担请你来了!”
况太岳训斥道:“三十岁了还不懂事,你是要等熊四海捷足先登了,你才开始着急吗?”
况平原赶紧搪塞道:“纸厂来了订单,你们知道原材料很紧张的,现在还差很多,我在忙着联系,嘿嘿。”
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况平原是个极度懒惰和享受的人,这些具体工作早就交给手下人打理了,况太岳根本不相信地讥讽道:“是联系皮条客吧?又该换新鲜货了吧?!现在立即解决燃眉之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