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旁边搬了张椅子过来,顺手抓住君宴的腰,一把将他掰了回来。
掏出自己的银针,顺着君宴身上的穴位开始替他施针。
一开始,君宴还能清楚地感觉到一丝疼痛,随着苏清瑶插在他身上的针越来越多,他的脑袋和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因为正常情况下新娘新郎前一天是不能见面的,可由于苏清瑶与君宴两个人都没有亲人在身边,加上苏清瑶要替君宴治疗身体,两个人便也没有在乎这些事。
当天晚上,苏清瑶是凌晨才替君宴处理好身子。
她把君宴的面具放在桌边,拉开门青衣走上前。
“姑娘。”
“走吧,我们先去怡和院做些准备。”
次日,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怡和院便忙疯了。
当天怡和院没有开门,歇业一日。
红灯笼,红布条,喜糖,喜服全都是昨天弄好的。
看热闹的人即便没有进来玩,也早早在楼下等着准备看新娘子。
也有的人为了想从苏清瑶这里得到一个在神医楼主那治病的名额,于是主动过来替他们帮忙。
青衣本来一大早就过来敲苏清瑶的门,但奈何昨晚她实在是睡得太晚,以至于现在还赖在床上。
远处,从王府出来的新娘,这会骑着高头大马,朝怡和院走去。
宴王府门外早已挤满路人和宾客。
锣鼓声,笛子声,以及鞭炮声,震耳欲聋。
可当年有人看到君宴身穿红衣,骑着马上从他们眼前走过的那一瞬间,人群先是突然安静下来,随后又炸开了锅。
“我去?刚才从我们面前骑马走过的那个人真的是宴王?你快掐我一下,看看我是不是瞎了。”
“你没瞎我也差一点怀疑我瞎了。”
“是吧?之前大家不都说宴王双腿和下半身全废了吗?怎么还能骑马?”
“会不会是有人将他抬上去?然后把他的脚绑在马背上?”
“可是,这样的话这宴王他图啥?”
“话说,你们为什么要讨论他的脚?难道你们没有看到他的脸吗?”
“对对对,草,到底是谁说宴王是个丑男?”
“就是呀,刚才从我们面前走过去的那个明明是绝色美男。”
“看来果然谣言是不能相信的!”
“快快,洒红包和糖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