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相信我自己。”
她把真言符用在了华兰菁身上,审她:“是谁在陷害谢泠?”
华兰菁:“我不知道。”
谢嫣然气愤的道:“余笙,你就是仗着自己有点符,欺人太甚,兰菁已经说不知道了,你又当如何?”
余笙把真言符从华兰菁身上收回,看向谢舜和谢润道:“你们两个谁先来?”
谢润:“我来。”
余笙就对他使用了真言符,问了同样的话。
谢润也说不知道。
只有谢舜了,轮到他的时候,他视死如归又一脸屈辱的说:“余笙,你不信我。”
信不信用了真言符再说。
她又问了同样的话,结果居然还是一样。
谢嫣然气呼呼的道:“你是不是也要对我用你的真言符。”
余笙斜睨她一眼,不是她小瞧谢嫣然,她虽任性,如果华兰菁不给她出主意,这种阴损的招式她还真不一定想得出来。
猛然,余笙走到了龙榻边。
倒是把他给忘记。
谢嫣然见状更气了,冲她嚷嚷,“余笙,你还是不是个人了,我父皇都这样了,你还想对他使真言符。”
余笙漫不经心的扫她一眼,“紧张什么,我只是来和陛下说句话。”
她刚想在皇帝的龙榻边坐下,想起他大小便都不能自理,虽然有宫女照顾,但拉屎尿尿都在这张床上完成,便又站着了。
“陛下,谢泠向来敬重您,待您如兄如父,这是您知道的,想来这中间定有什么误会,待我去问问谢泠,定还他一个公道,也给陛下一个交代。”
谢湛睁眼看着她,含糊不清的道了一个‘好’字。
余笙转身离去,谢嫣然气道:“余笙,你不许走,你给我站住。”
她快步拦到人面前,“你毫无理由的怀疑我,对我使用真言符,你这种行为严重伤害到我,你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