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道：“措辞想好些，这应该能帮助你们挣不少好感。”

凉子嗯了声，再望着张然道：“别走，等我回来。”

张然是真打算走了的，现在听着，又见到凉子那期待的眼神，也不好说就此不告而别。

到晚上时，乔装打扮了的凉子才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些炸鸡寿司类的递给张然道：“饿了吧？你吃。”

张然接过，吃了两口问道：“如何了？”

凉子把电视打开，里面正在播放着电视新闻，自然，现在最大的事就是各地的爆炸案了，至于又几家银行被窃，反而没人去在意了。

爆炸的现场播完，然后突然电视画面就切换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内，一群人都戴着头罩，只露出眼睛来，最前面站着的明显是个女的。

我望了眼凉子，她微一笑：“是我。”

镜头里她戴了个墨镜，连眼睛都看不到，后面一群人手上拎着面旗子，上面是灰军的标志。

凉子对着镜头说了些话，听得出，声音是处理过的。

凉子说道：“就按你说的，说这事是为我们本子人谋幸福，报复废水排放，目前看，反响很强烈，我们网站访问在不断攀升，我们留的海外邮箱现在被挤爆了。”

张然微一笑道：“恭喜你！达成了你祖辈没达成的成就。”

凉子长吁了口气，眼里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没你根本不可能达成。”

张然没在意地耸了下肩：“相互的，帮你，其实也是帮了我。”

这是实话。

凉子微点了下头：“但我就觉得是你在帮我。”

张然笑道：“那随便你了。”